的声音并不清晰,乔雪珊绕开话题,避免和木子清发生冲突。
“你先找个隐私的地方,我已经有了下计,外面人多不好与你细说。”
木子清一口应下,两人约定好时间,乔雪珊当即断挂了电话。
敷衍完木子清,她毫无心理压力将手机随手甩在沙发上,娉婷袅娜的走上楼。
乔雪珊的私人空间都在二楼,她扶着楼梯赤足踩在地毯上,优雅的踮起脚尖。
二楼中心有个大屏幕,此刻正播放着温念昨天的演出事故。
她焦急的神色以及那个偏激粉丝的所作所为,全被好事的网友原封不动的发到了官网上。
乔雪珊的手在屏幕上轻轻划过,带起一条长长的弧度。
尽管外界再怎么猜测也不会查询到那个偏激粉丝是她动手脚将人放入演播大厅的,当事人已经神经癫乱彻彻底底的疯子。
试问谁会听信一个疯子的话呢?
乔雪珊心情极好的在客厅内娉婷起舞,她的功底极好翩
翩欲飞的模样像极了踏雪的仙子。
屏幕上的温念正单手撑起为宴离支起一片天地,看到她的脚腕上喷涌而出的鲜血,乔雪珊端起电视机四周酒柜上的红酒杯将醒好的红酒放在手中轻转摇晃。
喝完咖啡不能马上喝酒,她自然知晓。
一把将酒泼洒在屏幕上,播放的正是温念被抬上担架的那一刻,液晶屏虽然防水,但那红酒却顺着屏幕向下滑去。
电视机中的嘈杂声音并没有影响她的好心情,相反她饶有兴致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温念被人抬起,听到宴离的哭喊以及那个疯女人尖锐的吼叫声。
乔雪珊将落在眼睛前的发丝拢到耳后,在视频播放完毕后,关闭电视。
看着漆黑一片的屏幕,以及在往下滴着的红酒,她的嘴角勾起迷人的笑容。
温念平淡的话语仿若下了魔咒在她耳边不厌其烦的回放。
“我认为有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
她沿着墙壁缓步走到浴室,浴缸中已经被泡满玫瑰她连睡袍都没有脱整个人埋入其中。
芬香将她包围其中,乔雪珊眯起眼睛:“我倒要想看看,这可笑的自尊心什么时候会被——彻底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