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疯狂的时期怎么可能被人左右?
那女人挣脱保安的束缚跑到她的面前,一把拽住温念的头发狠狠向后拉扯!
温念头皮传来剧烈的疼痛,她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掉落,但右手还是死死的护着宴离。
她从腰间掏出一个明晃晃的水果刀,就要刺向温念的后脑勺!
保安眼疾手快一脚对着她的手臂狠狠踹了下去。
咣当一声。
这是尖锐物品掉在地上发出的响音。
这个女人绝对疯了!她居然随身携带者刀具!
温念大气不敢喘,她被迫扬起身子,宴离在怀中不停的哭闹,她面色苍白,但还是颤抖着音儿安慰到:“别哭,小离不哭,妈妈没事。”
宴离将胳膊挂在温念的脖颈上,泪水打湿了她的肩膀。
那个疯女人很快被被控制住,她见寡不敌众突然长笑出声:“贱人!勾搭我家青丘哥哥你就是该死!”
她一脚踹在温念流血不止的脚腕上,温念吃痛就要压着宴离而下,她拼尽全力在支撑不住的那刻奋力转身,接着后背上便传来细
微得硌痛。
宴离完好无损,温念却整个人倒在血泊之中。
尽管保安将那个神经质的黑粉拉出很远,温念还是能听到她咒骂不止的声音:“狗东西!赶紧死了净化空气,别出现在我们小狐狸面前!你配吗!”
节目组很快支起担架将温念送到医院,途中温念的意识一直保持着清醒,听到身旁宴离传来隐忍的哽咽她心疼极了,伸出还在输液的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小离乖,妈妈还在。”
宴离握住她的衣裳,一声不吭默默靠在温念的肩膀上。
他的泪水将温念的衣领打湿,温念提着的心再次紧绷,可惜她失血过多再也无法出声,只能听着小家伙的哭泣声却无能为力。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宴靳南正抱着宴离坐在病床边,看到她睁开眼睛,男人这才出声:“你感觉怎么样?”
温念摇了摇头,恍惚一阵却没听到宴离的声音,她坐起身颤抖着手大喘气道:“小离呢?他有没有事?”
“先管好自己,他没事。”宴靳南将人摁了下去,随即放怀中的宴离下地。
感受到胳膊上多出来一双小手,温念这才彻底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