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绝对没有对任何女人的肉体感到动心,就算那些商业合作送来的绝佳玩具也不屑一顾。
温念是他第一个上瘾的女人。
她就像淬了毒的蛊,让人深陷其中,但是仅限于她的肉体。
温念双手摁下,压在男人微凉的手背上,她受到惊吓,瞬间捞起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
“你……你怎么还没走。”温念被宴靳南的暴行虐待出了应激反应,她戒备森严,防备心极强。
宴靳南脸上的笑意收敛,看着满身是刺的温念不喜的皱眉,他的语气刹那间恢复了冷漠:“我在考虑,要不要把你圈养起来。”
温念的浑身酸痛,她连半点搭理宴靳南的意思都没有。
为了防止他兽性大发再次把她压到在床上,温念翻了个身,滚到床的另一边。
宴靳南并没任何出格动作,站起身走到床前,将挂在衣柜上的西装外套穿在身上,睥了一眼床上满脸戒备的温念,他的喉咙发出愉悦的轻笑。
“等我有需求再来
找你,宴太太?”
宴靳南说完推开门走了出去。
公寓摆设很是温馨,原先的房东也是个女性所以家里面放眼望去一片整洁清新,宴靳南离开的时候,丝毫没有意识到温念看不见,无法独立熟悉未知的空间。
事实上温念在宴靳南走后心中的不安被放到最大,她浑身冰冷整个人仿佛被浸泡在寒凉的大海中,她的世界一片黑暗,周围静怡的可怕,偏远的郊区根本没有任何人迹,房间安静的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温念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她摸了摸口袋里放着的硬纸板,温念的心情安定不少。
上面的字迹是宴离当时一笔一划写给她的,温念抚摸着硬纸板仿佛在牵着宴离肉嘟嘟的小手一样。
荒芜的黑暗之地终于迎来罕见的光亮,温念心中的意念更加坚定不少。
必须尽快把小离从宴家带出来。
她并没打算下床,房间虽然不大但对于她来说要想在短短半天时间内完全熟悉根本就是做不到的事情,直到现在温念都无法明确的分辨卧室出口在哪里。
她叹了口气:“你啊你,还真是当阔太太习惯了,变得这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