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将餐盘放在桌子上,试探的拍了拍温念的后背:“少奶奶不想笑就别笑了,先吃点垫垫肚子。”
温念整个心都拧成一团,她并不抗拒女佣的接触,但由于宴靳南的作为导致她对肢体接触极为敏感,只要轻轻碰到都会浑身发凉。
谢过女佣的好意,温念端起银耳莲子粥。
软糯香甜的银耳在味蕾炸开,她多了些食欲,房间中只剩下瓷勺在碗中碰撞的声音。
女佣心疼的看着面前不成人样的温念轻声开口:“少奶奶,少爷昨晚跟乔小姐出门吃饭,被记者拍到了,现在都在议论。”
温念的动作顿了顿,很快便漠不关己的继续
进食。
将最后的一勺莲子粥吃完,温念放下碗勺,劝慰道:“没事,不用太担心。”
实际上她内心的波动比昨晚还要强烈,温念掩在被子下的玉足脚趾都害怕的蜷缩着,她浑身无力,整个人仿佛跟丢了魂。
宴靳南明明都在媒体面前跟乔雪珊这么亲密,为什么昨晚还要让她做那种耻辱的事情?
她整个人仿佛都被钉在羞耻板上,宴靳南那轻蔑又高傲的话不停的在她耳边回荡,刺激着温念脆弱的神经。
女佣见她将整个身体埋在被褥中,默默将碗勺收拾好带下楼。
随着一声关门的声音,温念从床上坐起靠在床头柜上,她抱着膝盖将脸埋入其中,心里对宴靳南的愤恨比任何时候来的都要强烈。
这个男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他为了打碎她的骄傲比任何人都要狠毒,自己当时怎么会生出这么可笑的想法,妄想用一腔热血捧热他寒凉的积雪之地?
宴靳南就是个冷血的机器!没有半点柔情。
她只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从高处落下,摔在心口刹那间变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