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量超跑肆无忌惮的在马路上疾驰,原本她早晨打车绕了接近一小时的路程,宴靳南只用了十分钟便将她扛进了别墅。
卧室的门被反锁好几道,温念被扔到床上。她不停的往后退去,宴靳南伸手一抓将她的鞋扒下,他眸中冷光闪过,抬手将另外的鞋一并扔飞。
“又去见他?嗯?”宴靳南看着那个张牙舞爪的小东西,嘴角挑起讽刺的弧度。
将腰带拉出,一把将温念拉到自己面前,在她拼命挣扎的同时将腰带系在她的双手上,紧紧的不得动弹。
温念心中恐惧到极点,她使劲的扑腾着双腿只想往后面退,这个动作无疑激怒了宴靳南。
脸颊被男人抓住,他用的蛮劲勒的她生疼,感官刺激下她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这幅可怜的样子给谁看?温念,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耐不住寂寞呢?”
宴靳南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时不时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耳朵这种地方怎么能经得住他这般折腾,变得通红。
他的手不老实,温念羞愤的恨不得撞墙自尽!
她呜咽着想要出声,宴靳南的手却紧紧摁压住她的酒窝,发不出音。
宴靳南看着她身子软成一注汪水,眼中的冷漠加重俯身压了上去。
同时也将捏着她脸的左手放了下去:“看吧,你还是忍不住的,我只是随便压迫你一下你就动弹不得?”
温念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怪异的声音,她的手被死死囚禁着,白嫩的手指脆弱的交织在一起,宴靳南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座风景。
他的脸在她的唇边厮磨辗转,温念的脸仿佛能滴血却依旧紧紧咬着牙关。
嘴里仿佛尝出一些腥甜的味道,两滴苦涩的泪随着她闭眼的瞬间落了下去。
宴靳南从她身上坐起,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和我做你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那你想跟谁共赴极乐?苏临均,还是冷清秋?”
温念别过头,头皮撕扯的感觉并不好受,她的脸随即被男人捏住,一个霸道肆虐的吻已经落下。
他横冲直撞的在她的口腔中胡乱冲撞,柔嫩的软肉已经破了点皮,温念一狠心咬了下去。
“斯——”
两人分开,宴靳南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眸中森冷:“怎么?要为你的小情夫守身如玉?”
温念再也忍不住怒吼出了声。
“我只
是出门录了一首歌你至于这么侮辱我?宴靳南我不是你的玩物!我也是人,我需要正常的生活!”
不知道为何,温念空洞无神的眼睛显得绝望极了,她颤抖的身子表露她心情的动荡,那张清丽的小脸上泪痕遍布。
宴靳南并没理会温念的话,他并不能理解每天对着一堆字符旋律有什么重要。
他手上的力气依旧不变的野蛮,也不管温念此刻的狼狈。
“乖乖在家里做个富太太不行吗?我赚的钱足以让你挥霍几辈子,出门跟那些戏子厮混在一起,这就是你追求的生活?”
温念脸上最后一点麻木消失无影无踪,上扬的唇线也已经抿直,再度开口时,平淡的仿佛在对莫不想干的人讲话。
“宴靳南你究竟有没有心?”说道这里她寡淡的脸上悲然一笑。
“有时候我都在怀疑自己嫁了个工作机器,你根本不懂我,也根本不爱我,我们两个互相折磨有意义吗?”
她轻描淡写的话仿若重锤击打在宴靳南的心上,但是这样又如何?
他是宴靳南,那个冷面无情的总裁,他的目标是商业帝国而不是儿女情爱。
宴靳南依旧没有
松开揪着她头发的手,语气不屑:“那又如何?你只需要知道,你现在是我的妻子,那就必须断干净身边异性来往。”
温念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她突然就笑了起来,明媚张扬,仿若回到了当初那般青春活力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