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忘了安定片的事了?你有为我考虑过?”
温念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分外委屈,她那双灰蒙蒙的人眼睛也慢慢掩住了她的眸子。
她这么说着,泪水已经快要忍不住落了下来。
一滴滴的泪水掉落在温念的手臂上,她捂住脸无声的抽泣起来。
寂静的屋内,只能听见温念隐忍的哭泣声音,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一样呜嘤呜嘤的发出哭响。
宴靳南的眉头紧锁,语气愈发不耐烦:“别哭了!哭什么哭!”
温念听到这话,猛地抬头,她的泪水顺着精致的脸庞滑落,未干的泪痕挂在脸上看上去极为楚楚可怜。
但宴靳南却生不出分毫旖旎的心思,他抚了抚额头,青筋已经轻轻突起,显然已经是发怒的边缘。
“宴靳南,我出去。”温念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听到温念的话,宴靳南从床上走了下去,他两三步走到温念面前,一把攥住她小巧的下巴。
巨大的力道让温念有些吃痛,她被迫仰起头接受着宴靳南冷厉的目光。
“就算你讨厌我,你这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让你做的事情,最好乖乖听话照做,懂了吗?
”
他说完,一把将温念从床边甩了下去。
下巴上传来一阵酸痛,温念被扔到了地上,冰冷的地板此刻也感觉不到任何温度,温念嘴角挂着的苦笑上扬到最大。
她捂住脸,发丝凌乱。
宴靳南说的没错,她这辈子算是不可能离开他。
她就像是他养的一条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心情好,可以将她捧上天。心情不好,也可以将她踩入泥泞。
早就知道了不是么?温念闭上眼,泪水顺着指尖无声滑落,周身笼罩在一片绝望之中。
她的眼睛已经有了些红肿,凌乱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看上去有一种脆弱的美感,让人忍不想抱住她好好的安慰一番。
但这种想法绝对不会在宴靳南身上发生。
宴靳南只是随意的撇了一眼倒地不起的温念,眸底没有一丝温度,他慢条斯理的从衣柜中拿出浴巾,暴力的推开卧室的门,摔门而出。
别墅间瞬间发出一声巨响,伴随的是宴靳南冷声的警告。
“等我出来的时候,希望你已经收拾好了。”
水声逐渐响了起来,温念扶着床缓缓站起身,麻木的从衣柜中随便拿出一件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