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妄宴哑然失笑,他安慰着流萤说道“小萤儿乖,爹爹没有不救小萤儿,这次是爹爹错了。别哭了,本来就是小花猫了,再哭下去,你娘跟你姑姑就该心疼了,爹爹也心疼。”
流萤哭得更厉害了,她抱着萧妄宴不放,只是哭着说:“爹爹是坏人,爹爹是大骗子,爹爹要娶新的姨姨了,是不是不要小萤儿了,也不要娘亲了。爹爹是大坏蛋,小萤儿讨厌爹爹,最讨厌爹爹了。都是因为爹爹,小萤儿才没有听若尘哥哥的话,自己跑来找爹爹。”
萧妄宴笑了起来,原来这小妮子是为了他要成亲的事才这么伤心,心情突然大好了起来。萧妄宴抱起流萤站了起来,他跟流萤解释道:“小萤儿乖,那都是假的。爹爹怎么会不要小萤儿,小萤儿是爹爹的宝贝女儿。”
“真的吗?”流萤一下子收住了哭声,她放开了萧妄宴,看着他的脸,不确定的问道。流萤脸上全是泪水,本来就脏的小脸就更脏了,现在真的可以说是一个小花猫了。
萧妄宴笑着点了点头,他轻轻刮了刮流萤的鼻子,宠溺的出声道:“爹爹什么时候骗过小萤儿。”
得到了萧妄宴的准确答案,流萤破涕为笑。而此时此刻,众人又是被弄得懵了。如果说那个小乞丐是萧妄宴的女儿,然后又叫巫月圣女为姑姑,那不就是说萧妄宴娶的是巫月圣女的妹妹。那今天的这个婚礼又算是怎么回事,一个天大的玩笑吗?不过众人也算清楚了,萧妄宴为什么会对一个小乞丐那么上心,一定要从那个清秀女人手上救下来,原来就是他的女儿,怪不得如此上新。要说此刻众人都在感叹,他们以为是外面混进来的小乞丐,其实身份
来头大得吓人,萧妄宴的亲生女儿,巫月圣女的侄女,更是被巫月神教的祭司称作少主。要说此刻谁最想脚底抹油,那就是先前欺负流萤的那个阴柔男人了,此刻他一句话都不敢说。都说好奇心害死猫,众人又在猜测流萤的亲生娘亲又是什么人,难不成是上次那个木绾晴,亦或是另有其人。
“流萤。”苍老嘶哑的声音传到众人的耳朵里,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扶着一个头发全白,佝偻着背,十分苍老的老婆子进了来。少年正是白若尘,而那个拄着拐杖的老婆子则是蛊婆。
流萤一看见姑婆和白若尘,连忙让萧妄宴放她下来,她跑到姑婆面前,脆生生的叫道:“婆婆你怎么来了,而且还和若尘哥哥在一起。”语毕,流萤又指着木青瓷,对蛊婆说道:“婆婆,你看,我找到姑姑和白叔叔了。”
蛊婆斜着眼扫了一圈在场的人,她收回了视线,落在了流萤身上,严厉的说道:“你这孩子,让婆婆担心死了。还问婆婆怎么来了,还不是因为你和若尘偷偷跑出巫月神教,一路偷跑到中原来,婆婆放心不下你,也跟着来了。”话还没说完,姑婆就看见了流萤脖子上的浅红的勒痕,还有手臂上,小腿上都有擦伤。姑婆伸出跟鸡爪子似的手,拉起流萤的手,好好的看了一下流萤身上的伤。蛊婆重重的拄着拐杖,她厉声说道:“怎么会有伤,谁弄的,给我老婆子站出来。蛊婆看到了一边的巨门祭司,她拄着拐杖走过去,训斥的说道:“你是怎么保护少主的,就这样一个小孩子,你都保护不了,要你来何用。都怪白蔹那个小子,我就说祭司没用,他偏偏不相信。”
巨门祭司在
巫月神教内也算是位高权重了,在他之上也就是神使和圣女,在之上就是大祭司。偏偏他现在被蛊婆训斥,却一点声都不敢坑。只见巨门祭司单膝跪地,他对着蛊婆无比恭敬的说道:“属下有罪,没能保护好少主,请大祭司大人责罚。”
蛊婆冷冷的哼了一声,她可没什么好脸色,她对着巨门祭司说道:“罚是一定会罚的,你也别着急。还有就是,我老婆子不是大祭司已经几十年了,别在一口一个大祭司,你把白蔹置于何处,叫我花长老就行了。”
流萤拉着蛊婆的手,她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