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需要去查他们的下落。”
苏笙月停下了脚步,他的眼睛里闪过精光,考虑了一下,漫不经心的说道:“中原与苗疆向来没有交往,巫月神教暂时不会是我们的助力,说是敌手也不一定。总而言之,不用去管他们,要不了多久就会知道他们重现中原武林的目的。”眸光一瞟,拉长了声音:“是为了称霸中原武林,还是为了宁国宝藏,亦或是有人与他们达成了某种协议,请出来的帮手,马上就会知道。”
苏落雪行了一礼:“属下明白了。”
“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苏笙月又迈开脚步,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苏落雪一眼,就连目光都未曾落在她的身上。
“是。”苏落雪看着苏笙月渐渐远去的背影,一个人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就像一座木雕,最终目送着苏笙月的背影消失在她的眼中。
在苗疆,醉花荫十里开外有着几座简单的小木屋,木屋外还守着好几个人,看样子是护卫。木屋里面,两个人在说着什么。其中一个人满头银发,脸上起着褶子,佝偻着
背,手里杵着着一根拐杖。她穿着蛊婆的服饰,腰上还挂着一个小篓,用来装剧毒的蛇虫鼠蚁。而另一个与她交谈的人,是一个快要步入老年的中年男子,他的腰背挺得很直,衣服穿得很整齐,没有一点脏乱。他的头发花白,眼神却很犀利,没有一丝老态,就像是飞翔在天空的鹰,强壮而又危险。
“白蔹你这大祭司做得倒好,让白若尘那个臭小子带着流萤偷偷的跑了出去,你知道他们去了那里吗?中原,是中原。现在中原的局势有多紧张,你不是不知道。竟然还放任他们两个小孩子,要是路上遇上什么危险,你可知那对于我们巫月神教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年纪已经很大的蛊婆,握着拐杖,气势汹汹的质问着面前的仪态威严的中年男人。
被叫做大祭司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巫月神教现任的大祭司白蔹。毕竟在苗疆,又有几人敢自称大祭司。白蔹的年龄已经不小了,只是比起面前老态龙钟的蛊婆来说,他只能算是小辈。他虽然是巫月神教的大祭司,但是对于这位巫月神教前任大祭司,依旧是不敢有任何不敬或是冒犯,只是平静的解释道:“师父你大可以放心,若尘虽然还是个孩子,但他的心性坚毅,沉稳冷静,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心思缜密,不下于比他还要大的少年。此次随着他带流萤去中原,也不过是为了提早历练一下他们两个孩子。而且有若尘在,他不会让流萤和他陷入险地之中,虽然中原现在的局势并不好,但是对于两个不大的孩子来说,只要注意一点,是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蛊婆重重的用拐杖跺了一下地,脸上有着担心
的神色,她拖着嘶哑的声音说道:“话说得好听,就因为局势太紧张,而且中原太混乱,让他们两个才几岁的孩子单独出门才是让人放心不下。中原那些人一向不待见苗疆,他们两个小孩子再怎么心眼多,比得过那些江湖人士的心狠手辣。如果遇上一些暗中藏起来的老古董,他们两个孩子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再者,流萤是巫月神教的未来的希望,我老人家可不希望她去了中原一趟,就像她娘和她外祖母一样,把一颗心都落在了那里。大地之母的继承人一脉单传,流萤若是出了任何差池,你难道指望你那个乱来的圣女再生一个。”一下子说了一大通话,蛊婆也是累了,她喘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当了大祭司几十年了,还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吗?你比谁都清楚。虽然苗疆现在一片安宁祥和,但是有异心的黑苗谁知道有多少,在暗中积蓄了多少力量。如果被他们知道巫月神教未来的圣女和神使,私跑去中原,中途截杀那两个孩子怎么办?你不担心,我这个老婆子担心的厉害。”
白蔹的脸上没有明显的喜怒哀乐,像他这样的上位人,早就练得让人瞧不出喜怒哀乐来。他没有半分的怒气,对着蛊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