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你说什么?谁是污种。”紫菀眼神阴毒,说话间满满都是杀意,她最恨的事就是别人骂我孽种、污种。她出生不好,是青lou女人生下的孩子,还真正的生身父亲都不知道知道是谁?指不定是她那个下贱的母亲的那个恩客。总算被宁家收养,送进隐家替代了原来的紫菀,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那个令她难堪丢脸的身份,但还是绝对不能忍有人骂她孽种、污种等此类的话。“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不然下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来老夫是说对了,你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孽种。”景家的那位族叔虽然被紫菀气得浑身都发抖,但还是忍住说出更狠的话来。“老夫想你也只不过是个养女,要是真正的隐家大小姐又岂会是这副模样。八大世家出来的人,再不济也不会像你这般,比之市井泼妇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紫菀也气极,景家的族叔故意戳她的痛点。
隐家家主哈哈大笑起来:“没错,紫菀的确是养女,也就是养女才会胳膊肘往外拐。”话锋一转,声音冰冷了起来:“还不闭
嘴,隐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我隐家虽然脱离了宁家,但也不至于在礼节上丢了人。”
“父亲,你…………………………”紫菀不敢相信隐家家主竟然说出这种话,她还准备说什么。不过随即就清楚了,隐家家主一开始就不准备要她这颗棋子再存在。
“紫菀,你闭嘴。”萧晨安并没有用多重的语气,只是轻轻淡淡的说着。可能没有谁知道,这是他动怒后的表现,越是生气,越是平静,谁都看不出来。萧晨安复又低声喃语道:“我并没有要求过她,让她去替紫菀去死,她若是情愿,我又能如何?”话是这么说,可萧晨安依旧感到胸口传来一阵一阵的疼,钻心似的疼痛,却又不是如同伤在身上那般,痛过了就好了,而是时不时的疼着。心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裂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怎么也好不了。萧晨安垂下眼,沉声说道:“她还说了什么?”
“阿晨,连你也…………………………”这样对我。可是这句话紫菀并没有说出来,她发现萧晨安看都看没看她一眼,关注的事情始终都是景安儿的事情。心突然凉
了半截,紫菀好像发现了什么,冷冷的笑出声:“看来这里并没有我说话的地方,那我还是先走一步。”语毕,就飞快的往外跑,也没人阻止。
木青瓷瞥了一眼萧晨安,又看了一眼离开的紫菀。复述着景安儿的原话,冷冷的说道:“景安儿还说,她将一生给了你,也将命给了你。你曾告诉过我,花开花落是一个轮回,人世浮沉皆有定数,一切都是天意。那她走后,让你亦当做天意。多年之后,你是否还会记得,有一个叫景安儿的女子为你生,为你死。”
“是这样?”萧晨安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微微皱了皱眉头。就好像无意间知道一件与他有关系,但是关系并不大,也对萧晨安影响不大的事情。他只是习惯性的皱起眉头,并不是有所感动。随即又看向木青瓷,淡淡的开口道:“多谢木姑娘告知此事。”
木青瓷蹙起眉头,她依旧戴着普通相貌的那张人皮面具,那张不出色的脸并不引人注目,她没有多说话。摊开手,看着已经在手心留下印子的东西,原来她抢到的是一枚戒指。戒指很精致,是花朵
样子的。木青瓷辨认出来,她得到的这枚戒指是银莲花的花样,遂出声道:“一枚戒指,就是所谓的宁国宝藏吗?”
锦懿卿也拿起他抢到的一枚戒指,仔细的观看着,他的戒指上的花样是苍兰。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这枚戒指上有花样,是苍兰,对应的人好像是苏兄吧。我记得上次你在倾月山庄,当着众人露出过纹身,好像是苍兰。”又看了一眼木青瓷道:“木姑娘,你手上的是什么图案,说出来听听可好?”
“银莲花!”木青瓷扫了一眼众人,只见他们都有十分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