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来了”。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灰褐色的小鸟不满的发出叫声。
黑袍蒙面人没有打算追上黑袍面具男人,用脚踢了踢地上才死去的鼠目男人的尸体:“这双手我可以砍下来吗?”
黑袍面具男人停了脚步,偏头轻笑:“随意……阁下乃是正统之人,规矩自然不必坏”。
黑袍蒙面人从鼠目男人身上摸出刀来,试了试刀刃:“从前的我跟你一样,肆意妄为。但就是因为太过肆意妄为,才做了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黑袍面具男人不准痕迹的扫过黑袍蒙面人试刀的手,嘴角微微弯起,离去。
黑袍蒙面人丝毫不在意面具男人的离去,握起刀柄,毫不犹豫的朝鼠目男人的手砍去。一刀下去,并没有沾出多少鲜血:“所以我后悔了”。
可惜黑袍面具男人已经走远,消失在黑暗中,他听不到这句话了。
黑袍蒙面人脱下身上的黑袍,包裹住断手,朝着与黑袍面具男人不一样的方向而去。
走了约莫一杯茶的时间,灰褐色的小鸟又鸣叫起来。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黑袍面具男人停下脚步,看着盘旋在他头上的鸟儿:“你不提醒我,我都忘了它了”。
语毕,从身上取出一个白底蓝花的小瓷瓶来。拿下瓶塞,往里面看了一眼,自语:“可惜了”。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灰褐色的小鸟飞近了黑袍男人,朝他鸣叫。
黑袍男人晃了晃白瓷瓶,里面发出“梭梭”
的声音:“一枚关键的棋子就这样没了,可惜了,浪费了我的母蛊”。话说是可惜的话,却没有可惜的意思。
“啾……啾啾……啾啾啾……啾…”
灰褐色的小鸟似乎有些急切的叫着。
黑袍男人从瓷瓶中把里面装着的东西倒在手中,细细借着月光看去,竟是一只通体米白色的小虫,生有八脚,跟幼童的小指甲盖差不多大。
“啾……啾啾…啾啾啾……啾……”
灰褐色的小鸟张嘴,打算啄食黑袍男人手心的虫子,却被黑袍男人给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