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皇贵妃的寝宫是——笒月宫,皇贵妃身边的贴身婢女从晴儿换成了——燕儿。
他们赶忙跪了下去,给殷楚怡请安:“请娘娘恕罪,小的有眼无珠,竟不识娘娘的身份,
殷楚怡也不是很在意的挥了挥手,人性本就是贪婪的,再说殷楚怡自己在未入宫当上皇贵妃之前,她也是个小财迷,她也坑了不少富家子弟家中的银子……
“行了,不知者无罪,本宫向来很少到这边转悠,你们不认识本宫也是情有可原。”对于那些人刚刚收起的银子,殷楚怡倒也只字为提,她接着说:“你们起来吧,为本宫带路,本宫要去看看苏相在这个牢中,过的可习惯。”说到最后,殷楚怡不动声色的握紧了衣袖中的药瓶。
“属下遵命!”这时他们也不磨叽了,门口处留三个侍卫守着,还有一个带自己进去去找苏相。
刑部大牢中关押的犯人,和衙门里的大牢内的犯人有很大的区别,这里的人,几乎个个都是死罪,甚至有很多人,早就没有了活下去的信念。
而民间大牢中,只要有什么官进去,你就会听到有很多人大呼冤枉。
在刚走进牢门的时候,燕儿就不自觉的把殷楚怡护在身后,就害怕从哪个牢房中冲出什么不要命的人,万一再伤住了皇贵妃,燕儿可就有苦难言了。
“娘娘,到了,苏相就在这里面。”那人把殷楚怡带到了大牢的最深处。
“打开吧
。”殷楚怡轻轻抬了一下下巴,示意侍卫叫牢头过来,把门给打开,她要进去。
侍卫只能微微一愣,但是主子都下命令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哪里敢不从啊。侍卫提声把牢头唤了过来,牢头小跑着赶了过来,侍卫低头悄悄在牢头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牢头就赶忙把牢门给打开了。
“娘娘……”燕儿有些担心的拉了一下殷楚怡的衣袖。
“无碍,燕儿你见本宫什么时候失误过?放心,本宫不会有事的。”殷楚怡拍了拍燕儿拉着自己衣袖的手背,脸上带着淡笑的安抚道。
燕儿知道皇贵妃之后做的事,绝对会有些见不得人,她示意所有人都退下,这里有她自己伺候娘娘即可。
那些人相互看了一眼,最终点了点头,还是退了下去。按理说,像这种钦犯,是绝对不能有人私自会见的,但皇贵妃是个例外!皇上对皇贵妃的宠爱大家都有目共睹,再说了,这个苏相还是皇贵妃亲自抓进大牢的。
在殷楚怡走进去的时候,苏相的情绪早已失控,几日不见殷楚怡感觉苏相苍老了许多,那人头发乱糟糟的仔细看的话,头发上甚至还有一两根枯草,一头的白丝,越发衬的苏相的脸色蜡黄。
“苏相,真是好久不见,如何,今日的局面你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吧。”殷楚怡轻笑着说道。
“殷楚怡!殷楚怡你这个贱人!是你,是你害我们苏家落得如此田地!”说着,苏相就想冲过来捶打殷楚怡,可惜却被燕儿给拦了下来。
估计这几日,苏相在这里也没有心思吃东西,燕儿只是轻轻一掌,苏相就被推到在地。燕儿抬起左脚,把脚踩在苏相的胸口上,使对方起不了身。
燕儿冷冷的说道:“苏相,你现在不过是个阶
下囚,请注意你的言辞,皇贵妃也是你能辱骂的?”
“呸!”苏相向旁边吐了一口痰。
殷楚怡蹲了下来,她把身上的两瓶药拿了出来放在苏相的面前,殷楚怡笑眯眯的说:“苏相你看,这个就是你们当年喂我服下的两种毒。”
“你想干什么?”苏相满眼恨意的看着殷楚怡。
殷楚怡自顾自的说道:“苏相你说神奇不神奇,原本这两种毒,分开服下之后会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偏偏,这两种毒同时服下,它们却能相互克制,而本宫的命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保住了。你说,是不是因为五年前本宫命不该绝?”
苏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