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们两人还做了不少的实验呢!
慕言瀮沉默了下来,
不死人的事情要比他想象中牵扯的更广一些,毫不夸张的说,现在的不死人控制了大半个边疆地域。一旦边疆所有部落都被掌控,那中原这大块肥肉,对手肯定不会放过。
慕言瀮收回所有的心神,抬头问东云翎:“抛开边疆三大部落不谈,朕想知道有哪些小部落没有被不死人掌控。”
东云翎沉思了半天才回答道:“有一些好几个部落都相安无事。”
“那好,今晚就辛苦国主给朕梳理出,那些部落的不死人特别密集,那些部落还没有被不死人掌控。”
东云翎激动的看着慕言瀮,眼中终于浮现了丝丝笑意:“皇上的意思是……”
“朕从不打无把握之仗,既然国主把所有的一切都坦白了说,那朕再推脱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慕言瀮微眯着眼睛,一身唯吾独尊的霸然,身上围绕着一股杀气。
东云翎知道,没有上过战场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有这种气质,甚至可以说,慕言瀮身上的傲气浑然一体,叫人不自觉的想要拜服与他的脚下。
瞬间,东云翎就领悟到,自己与慕言瀮之间到底相差到了那里。东云翎僵硬的笑了笑:“云翎在此,谢过皇上出手相助。”
“恩,天色也不早了,朕也乏了。各位大臣们继续在此畅饮,朕就先行一步。”说着,慕言瀮就烦躁的按了按太阳穴,一副劳累过度的模样。
大臣们都起身,齐声说道:“臣等恭送皇上。”
临走之前,慕言瀮还扫了一眼祁王和赛月,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明显祁王这是叫赛月公主惦记上了。慕言瀮有一些幸灾乐祸的想,有了赛月公主时不时的纠缠着你,朕就不信你还有空余的时间,来惦记朕的皇贵妃!
等慕言瀮来到笒月宫的时候,醒酒汤刚刚做好,而殷楚怡还在寝宫内闹腾着,说什么也不把醒酒汤给喝下去。而且喝醉酒后的楚怡,手脚还不老实,一会儿光脚下床拿桌子上的水果吃,一会儿嚷嚷着口渴要喝水,大
晚上的,可把整个笒月宫的宫婢们弄得人仰马翻。
慕言瀮十分无奈的看了一眼笒月宫欲哭无泪的宫娥们,最终满脸都是对楚怡无可奈何的接过燕儿手中的醒酒汤:“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朕在这里看守着她。”
慕言瀮这句话,可震惊了殿内所有的宫娥,就连看惯大场面的燕儿也暗暗才吃了一惊。入宫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皇上主动降低身价,伺候一个妃嫔呢。
晴儿有些僵硬的笑了笑:“皇上,娘娘喝醉了,说不定做出什么大不敬的事情。要不,还是由奴婢们伺候娘娘吧。”
“无碍,朕和楚怡相处这么多年了,又不是没有见过她醉酒的模样。”慕言瀮眼神中,都是对殷楚怡的宠溺。有些规矩是做给外人看的,他与楚怡之间,不必来那些虚的。
殷楚怡懵懵懂懂的抬着头,看着慕言瀮傻笑:“你来了,你终于来找我了。”
楚怡这句‘你终于来找我了’叫慕言瀮有种恍然如梦的错觉感,这句话就就好像是五年前失踪的杜歆诗对他说的一般。
慕言瀮心中微疼,就连脸上的笑也不自然起来:“恩,朕来找你了。楚怡,这些年来,朕一直在找你,你知道吗?”
“你骗人!明明就是你赶我走的,还说一直在找我。你是大骗子!大骗子!”殷楚怡嘟着小嘴,小眼睛里全是埋怨。
明明知道,殷楚怡的话,指的是刚刚在庆宴上,自己劝她下去休息,被楚怡说成赶她离开。明明知道,殷楚怡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慕言瀮就是忍不住,觉得殷楚怡好似再说五年前的事情。
慕言瀮拿起手中的醒酒汤,皱着眉头看了看,再一次确认般的问了燕儿一句:“已经检查过了,确定汤内没有添加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