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彻再次抱紧声声,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 “嗯,我清醒了,我现在很清醒,不会去找别人,更不会将你推开。” 叶声声喜极而泣,也抬手抱紧他,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真好,老公,你知道你之前的状况让我有多害怕吗?” “我真的好害怕你把我推开,害怕我的小团子没有父亲。” 谢天谢地,叶彻终于清醒了。 叶声声紧紧地抱着他,一刻都舍不得松开。 好似生怕自己只要一松手,他就会从自己身边消失不见,永远都回不来了一样。 当然,她又怎么会知道,叶彻的清醒不过是暂时的。 这会儿护士赶了过来。 叶彻心疼声声脖子上的伤,赶忙松开她示意护士,“快给我太太处理一下这里。” 护士会意,忙上前让叶声声坐好。 叶声声即便坐着,也还是紧紧地牵着叶彻的手,不敢松开。 她害怕自己松手后,他就会去找那个女人。 所以她要紧紧地拉着他。 叶彻看着她的举动,没有觉得声声舍不得他走而感动,反而觉得心疼。 他都做了些什么,能让这个小女人如此的没有安全感。 但他也很清楚,降头术没解,他早晚还是会失去理智。 所以他还得去找缇娜,解了他的降头才行。 护士帮叶声声处理完伤以后,看向旁边的叶彻。 “叶总,您太太的伤挺严重的,下回别咬她这里了,弄不好咬破动脉,那是会死人的。” 小护士觉得,两夫妻待在一起,女的脖子上被咬伤了,肯定就是做那方面的事太过激烈导致的。 只是她没想到,这个男人能这么下得去手,居然把自己的太太咬得那么严重。 叶彻满脸愧疚,绅士道: “我知道了,谢谢。” 等护士帮声声把伤处理好以后,他忙又抬手把声声抱紧在怀里。 看着她脖子上裹着的白纱布,他真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心尖儿又忍不住隐隐地作痛起来。 叶声声抬头看他,又喊:“老公。” 叶彻站在床边抱着她,低头凝视,“嗯,我在呢。” “你现在头还疼吗?” 叶彻摇头,“不疼了。” “那你饿吗?” 叶彻闷了会儿,点头。 叶声声赶忙起身来拉他的手,“那你是要我给你买了送来,还是我们俩一起出去吃啊?” 知道声声可能也没吃东西,叶彻反牵过她的手。 “我们出去吃吧。” “好。” 就在夫妻俩手牵手准备出病房的时候,慕容南带着吃的过来了。 见叶彻好像变得正常了,他也没多问,目光反而是落在了妹妹被白纱布包裹着的脖子上。 他问:“妹妹你脖子怎么了?” 叶声声忙笑着敷衍,“没什么,可能是我对酒精过敏,不小心碰到有些红,所以包着。” “我怎么不知道你对酒精过敏?” 慕容南看了一眼叶彻,问他: “你现在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