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像一把剑选在了她的头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落下来,砍掉她的头颅。
兔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紧张。
在这么寒冷的天气,汗水还是止不住地向下滑落。
“你真的好吵,”蒙斯掏掏耳朵,脸上恢复了那种残忍的微笑“所以说,是你把蝙蝠肉放到丹的碗里,眼睁睁地看着丹,吃下去,现在还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兔的脸色猛然变得惨白“哥哥,你再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那不重要,”蒙斯一把扯下兔披在身上的斗篷盖到了乐丹的身上。
“不过你说得也挺对,你会用你的生命来换取丹的健康。”
蒙斯的指甲轻轻地点着身边的树桩。
当,当,当。
一声声敲击声好像点在兔的身上。
“你不能这么做,我,我是一个雌性,是部落最宝贵的财富,”兔索性破瓜子破摔“就算我杀了兽人又怎么样?难道部落想要接连损失两个雌性吗?”
“我还可以生孩子,蒙斯哥哥,我可以为你生个小兽人,生好多小兽人,你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
蒙斯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撑着膝盖,笑得直不起腰来。
“你以为我在乎孩子吗?”他一把掐住了兔的脖颈,手掌渐渐开始用力。
甚至能听见骨头碎裂的细微声音。
兔喘不上来气,蒙斯靠近她的耳朵“这片大陆上我谁都不在乎,就算全都去死也无所谓,至于孩子,呵。”
兔拼命地挣扎,蒙斯的手好像铁钳一样,任由她拍打也没有移动半分。
在兔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蒙斯忽然放开了手。
冰凉的空气灌到气管里面,她撕心裂肺地咳嗽着。
“不要太担心,你现在还不会死。”蒙斯微微侧过头,对着雪地角落里面说道:“出来吧。”
灌木丛动了动,从里面钻出了两个人还有一只小雪豹。
“嫂子好,”章摁着鱼的头和小雪豹的脑袋,对着蒙斯鞠了一躬。
“不要妄想阻止我,”蒙斯看着艰难弯腰的鱼,“谁都不行,趁着我还没反悔,赶紧滚。”
“嫂子,我为什么要阻止你?”章茫然地眨巴着眼睛。
“嫂子你不是出来为了救大哥的吗?大哥说了会罩着我一辈子,我为什么要阻止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