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遥远的事了。
“我帮秦莹找了这方面的专家,你把她的病历资料给我,”我切了话题。
我昨晚还在心底腹诽温凉鸵鸟,其实我又何尝不是?
我是有一点鸵鸟,但我也有别的心思,那就是吊秦墨。
之前温凉说过江昱珩之所以总是无所谓的对待我,拿我不当回事,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得到我得到的太容易了。
人都有贱性,太容易得到的都不会珍惜。
比如一样水果,别人送的,你不想吃了抬手就会扔了,不会觉得心疼,可是自己买的,哪怕最后味道不怎么对,也会忍着吃完。
秦墨沉默,我想到秦莹说的话,知道他是担心。
“我先找人看看她的资料,再确定手术风险,到时做不做你决定,”我还是把决定权给了他。
“我找人看过,她的手术风险很高,比一般的心脏手术风险要高好倍,因为她的血型特殊,而且”秦墨顿了了下,“她身体还有别的问题。”
我有些意外,秦莹只说自己血型不好,没说还有其他不适。
“还有什么问题?”我直问。
因为我问清楚了,才能更好的让医生评估她的病情。
秦墨往旁边走了两步,扶住了一边的围栏,我也跟过去,看着他凝重的样子,心紧紧的,“秦墨”
“她还有脑髓肌瘤,”秦墨的声音很低,“而且无法手术。”
虽然我对这方面的医学知识不懂,但也知道脑子里长东西不是好事。
我看着秦墨冷俊的面容,嘴动了几动,“什么时候发现的?还是”
“先天的!”
心脏病是先天的,脑瘤也是先天的。
所以秦莹这个像天使一样的女孩,从出生时命运就注定了。
“大夫说她这种情况活不过二十岁,”秦墨的声音很低,低的让人呼吸不畅。
我这才想起来跟秦莹在一起这几天,我都没问年龄,我看着秦墨的侧颜,“那她今年多大了?”
“十九!”
那就是说她还有一年的时间。
我震惊,怎么也想像不出来那么活泼阳光的少女,竟然在这个世上没有多少时日了。
“不会的,她看着比我们这些人都健康,不要信那些医生胡说,”我不能接受的反驳。
秦墨眼睑低垂,“我比谁都希望她活的长久,如果可以我宁愿把我的命给她续上。”
我的心因为这话而紧疼,我走近他一步,手落在他的手腕上,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
最后,我扯了他一下,他转过身的时候,我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