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明白眼前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对待。
等到药效发作的时候,他们变成了脑子里只有繁衍的野兽,他们互相在对方的身体上撕咬起伏,做出各种动作,像是一场滑稽而又荒诞的剧目。
看着他们可笑的样子,薄北沉的眼里终于多了几分兴趣,从旁边拿起链子,又将他们一个个绑了起来。
强烈的药效让他们身上燥的难以平静,个个都红着眼,疯狂的想要挣扎着逃离束缚。
薄北沉又拿起了鞭子。
“啪!”
一声脆响,便对应着一道红痕的浮现。
然而这一次,他们没有了哀嚎,反倒是浮现了一种似愉悦似痛苦的模样。
他们已经没有哀嚎的力气了,只能恍惚的承受薄北沉带给他们的痛苦。
这一次从房间出来的时候,薄北沉的身上沾上了血迹,不过他的神色比刚进去的时候好了不少。
“老规矩。”
“是。”助理犹豫片刻,没有像之前一样立马扭头离开,而是关心了他一句,“薄总,您最近是不是太频繁了?您不用让自己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这种事情做多了,不仅对薄北沉自己的身体不好,他这边也不免会露出来马脚。
薄北沉擦拭血迹的动作一顿,冷眸看了过来,紧接着抬起手直接打了助理一巴掌。
“我要做什么不是你应该问的,你只需要听从我的命令就可以了。”
助理被那一巴掌扇的嘴角冒出了血,他立马垂下头,连血都不敢擦,声音中带着惊慌,“是,我知道错了,很抱歉,薄总,我现在就去处理那些人。”
黑夜过去,天空又一次迎来明亮。
傅靳城和颜离回了家,苏雅丽和张女士一看见他们俩就红了眼眶。
“这才多久呀,怎么人就瘦了一大圈呢?这段时间肯定很难受吧?”苏雅丽哭腔浓重。
“你们俩还合起伙来瞒着我受伤的消息,你这么久都不过来一趟我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一想到自家儿子生死未卜的躺在床上,而身怀六甲的儿媳妇在旁边一边哭,一边照顾他的样子,苏雅丽就觉得心里被捅了一个大窟窿一样难过,心疼的哭了出来。
“还有阿离,月子都那么大了还要那么辛苦……”
颜离已经过了伤心难过的劲,走上去轻轻的
抱了抱苏雅丽,“您别难过了,我们俩不都好好的吗?”
傅靳城殷切的点了点头,“是呀,而且您看,我现在就好生生的站在您的面前呢,胳膊腿一个没缺,而且事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您就别再难过了。”
张女士也在一旁抹眼泪。
她们知道孩子不告诉她们,是怕她们担心,为了她们好,但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恐惧感更加让人绝望,还不如告诉她们,让她们心里有个底。
傅靳城和颜离哄了好一会儿,两位才停止了哭泣。
颜离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故意抱怨道:“饭菜什么时候好呀?我都饿了。”
苏颜离立马起身走向厨房,“你们来之前我就已经把饭做上了,我现在去看看怎么样了,先弄点出来吃,可别饿坏了身子。”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在一起。
与此同时,薄北沉正深陷于梦魇之中无法自拔。
明明是在白天,他的房间却被厚重的窗帘将所有的阳光挡住,薄北沉躺在宣软的大床上,然而身子却蜷缩在一个小角落,骨节分明的大手抓着简洁的床单。
他看到了他许久未见的妹妹。
梦里有璀璨的阳光和一望无际的
花海,妹妹笑得很快乐,面上是一丝阴霾都照不进去的阳光。
妹妹向他撒娇说要玩秋千,薄北沉面带笑意的同意了。
应妹妹的要求,他将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