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可能发生,作为党和国家高级干部,这方面我有底线和原则。我也衷心且乐见看到有能力的年轻干部茁壮成长,到更高的岗位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因此在大方向上并没有矛盾,对不对?”
“宇文书记说得对。”
“可能……有个别同志猜测你担心秋后算账,在这个问题上省·委、我都会竭力保护我们的干部,明明为了上电几十万矿工,为了旧房修葺改造,怎么能让基层干部背锅?”
宇文砚道,“小白同志实在不放心,可以通过集体决策形式让班子共同抵御风险,我相信沧海同志有这个觉悟,也乐意配合做好相关工作。”
白钰微笑,道:“向宇文书记汇报,如果存在交换我作为上电市长肯定有这个担当,但确实没有的话,我不能让班子共同承担无须有的责任。之前黄书记已主持常委会讨论过,我投了反对票,最终没能形成决议。”
“今天我亲自出面谈话,小白同志不打算调整思路?”宇文砚瞳孔渐渐收缩,表情愈发冰冷。
白钰勇敢地迎着他刺刀的眼锋,道:“没有交换条件的,宇文书记。”
宇文砚喟然长叹,小会议室足足沉寂了半分钟,他低沉地说:
“我很失望,事情结局本不该这样……我累了,就谈到这儿吧……”
“那我回上电了,宇文书记。”
白钰从容道,随后大步开门出去,疾步下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上车后查看手机和录音笔——
一片空白,刚才两人对话没能录下来。
宇文砚挑选刚才的小会议室进行最后摊牌,自然经过精心准备,怎么可能给白钰落下话柄?
都是千年狐狸,谁忽悠得了谁啊。
接下来即将迎来前所未有的暴风骤雨吧?看着阴沉沉的天空,意志坚定如白钰也有些心里没底。
宇文砚办公室。
临时被叫来的省纪委常务副书记宣因琪忐忑不安坐在威严的省·委书记面前,不知出了什么事。
“海笑书记昨天回家乡,临行前关照因琪负责日常事务吧?”宇文砚道。
宣因琪谨慎地说:“重要事务必须向曹书记请求汇报。”
“唔,是这样,”宇文砚道,“一周前根据上电矿务系统干部群众实名举报,市纪委对葡荭区一中校长倪媛采取**措施,调查中意外牵出她贿赂上电市委常委、市委副书记兼葡荭区委书记秦思嘉,企图通过不公开招标拿到钟松中学办学牌照。”
“需要省纪委跟进此案?”宣因琪反应很快。
宇文砚定定看着对方,眼中闪烁着幽幽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