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就象这样点到为止,永远都这样好不好?”
他轻轻吻她,温柔地说:“没有灾难,我们会活得很好,相信我,谈戎!”
她突然涌出泪水,哽咽道:“真的不行!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俩不能……绝对不能!”
于煜更加轻柔地吻去她脸上泪珠,笑道:“没试过怎知不行?傻瓜……要我说肯定行……咦,你腰那边有颗痣?”
女孩子对自己身体最敏感,一愣道:“没有吧?”
稍一分神,于煜的手已闪电般越过红线!这时候速度比练过武的还快,直抵最神秘的禁区——
啊!
触手间光洁如镜,居然没有半丝毛发!
谈戎静静看着他,凄然道:“现在知道我的苦衷吧?我就是民间传说里的灾星,会给亲人带来不幸!很小的时候,从我记事起妈妈一直这么说,我总以为说说而已没放在心上,直到,直到那年除夕……”
说到这里她捂住脸失声痛哭,泪如泉涌,多年积压在心头的内疚、自责、悔恨、痛苦暴泄而出。
于煜也不说话,那只手还停在原处,另一只手轻抚她的长发,等她渐渐平息下来才轻声道:
“那是因为贫穷困苦,跟你没关系的,傻瓜!你不要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再以孤独来自我惩罚。”
她抽泣着摇头:“不,我知道肯定是!我是灾星,我不配拥有家庭、婚姻、幸福,我要孤独到老……”
于煜还是笑——他好像什么时候都能保持微笑,更加温柔地说:
“照你这么说,我最适合你。”
“为什么?”她呆呆看着眼前这张笑脸。
他在她耳边道:“我属龙,可不是青龙对白虎吗?”
“哪有!”她红着脸说,“属龙的太多了……”
“其实白虎也很多,你不知道而已,”他手指微微动作,语气更轻柔,“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你一定很幸福……”
谈戎不再抗拒,呆呆由他一件件褪掉衣物,呆呆看他轻轻覆到身上,侧过脸呆呆看着外面的夜空,直到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刺痛……
是夜,于煜把谈戎背到卧室又做了第二轮。之所以背而不是抱,因为抱不动,她外表看似纤细羸弱实质身子骨很结实,不愧工人阶级子弟。
食髓而知味,当她终于从生涩中适应过来,在颤抖中达到人生第一次巅峰时,突然间大彻大悟:
多年前除夕之夜的梦魇,今年除夕之夜的释放,从地狱到天堂的轮回,凤凰涅槃般的重生!
怔忡间于煜还是一脸笑容地凑过来,道:“喂,喂,青龙呼叫白虎。”
“我是白虎,”她懒洋洋道,“请问青龙,沙发上的血迹怎么办?”
于煜沉吟道:“上次你后背受了伤……”
“那么久,血迹早变了颜色,再说第二天管家团队就洗干净了!”
“我的意思是,旧伤重发?”
谈戎忍不住展颜一笑,白了他一眼再度蜷入怀中……
大年初一。
于煜神色如常带队到基层看望坚守一线岗位的劳动者,慰问老领导老同志,看望孤寡老人、留守儿童等等,象什么事都没发生。
但与往年相比还是有一点点微妙区别。
十多年来每年大年初一上午,市委书记、市长雷打不动的行程都是第一站联袂前往海狮集团、蓉翊集团、奇辰集团总部大楼慰问,然后市委书记、市长才按照不同线路分头去县区。
为何必须两位主正大员联袂上门呢?当时解释是市委书记是省·委常委因此代表省领导;市长则代表临州市委市正府。
今年却只有舒稼独自行动,因为于煜的理由很简单——身体不适。考虑到前夜死里逃生,昨天早上才被救援回来,这个理由都可以接受吧?
只是所有人都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新市长上任→重新规划蓬海开发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