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门被轻轻推开,蓝依只进了半边身子乍见包育英,窘迫地僵在原处。
“哈哈,周日是该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不打扰了。”
包育英善解人意地主动告辞。
“你是蓝依,还是蓝朵?”白钰犹不放心地多问了一句。
蓝依跺跺脚,摘下口罩道:“羞死人了,你还疑神疑鬼……”说着反锁好门。
霎时白钰变得虚弱起来,捂着头道:“一夜没睡好,浑身处处疼得要命,哎哟……”
蓝依赶紧扶他上床,道:“蓝朵也是,哼了大半夜才睡着……揉哪儿呢?”
她揉一处,他就惨叫一声,揉了几下她红着脸说:
“到底揉哪儿不疼?这么叫,被人听见还以为我在虐待你……”
白钰目光闪动,道:“只有嘴没受伤,多揉揉没事儿。”
她卟哧一笑,掠了掠垂下来的长发,主动献上香吻。此时她身上似兰似麝的馨香飘浮在空气里,又纯净又温暖,恍若置身于最美妙的天堂。
这个吻大概有一个世纪长。
吻得她全身没了力气,小猫似的伏在他胸前,隔了半晌道:
“昨晚我才知道,蓝朵也是溜出来逃婚的。”
“啊,姐妹俩组团逃婚啊,你家父母该有多专制。”
“所以闷了一肚子气情绪很差,多多谅解她吧,反正她也受到教训了。”
“已经谅解了,不然你肯揉这儿吗?”白钰轻抚她的秀发,“再来一次。”
蓝依连连摇头:“我不,我怕……专制的不是我爸妈,而是爷爷,所有事都他说了算,全家都怕他。”
“蓝朵也怕?她应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
“不听话的爷爷真打!蓝朵被打的次数最多,每次妈妈只能躲在房间里哭,都不敢露面劝阻。”
“你呢?”
“我从小就很乖啊,爷爷最喜欢我,”蓝依嘟着嘴说,“除了这次,我可不能因为听话就嫁给不喜欢的人。”
“传统婚姻是先结婚后恋爱,或许婚后慢慢就喜欢了。”白钰逗她道。
“才不,我跟他都在碧海交大读本科,他那德性我了解得一清二楚。”
“官二代标配,不学无术的**?”
“倒也不是,反正,反正就是挺无聊挺没劲的委琐男。”
白钰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后来也在省红会工作,成为你的上司?”
“他是研究生哎,两年提拔副科职,正好我倒霉分到他手下,噢,也不,”蓝依若有所思道,“两年前爷爷就吹过风,恐怕刻意撮和。幸好省红会有位大姐很同情我,向领导建议安排我到苠原轮值锻炼一年……”
“明年回去怎么办?”
“说不定他有新去向了——他家人希望他从政,进省红会不过是曲线救国解决科级待遇,再说到时我们已经……”
“已经什么?”白钰怦然心动。
蓝依害羞地又一次献上香唇,屋里异香愈浓,熏熏然令人陶醉其间。
厮磨到中午蓝依才回去陪蓝朵吃饭,出门又碰到包育英,她狼狈得差点绊倒——年轻男女钻在屋里半天不出门,不想可知在干嘛。
说好的呼吸新鲜空气呢?
周一上午,王彩美果然出现在乡府大楼,五分钟后简刚召集党委委员们开会,强调从今天起王彩美乡长正式回归,主持乡正府全面工作。
简刚随即又宣布一系列分工调整,明确王彩美为经济发展领导小组常务副组长,今后涉及全乡经济发展事项必须由组长、两位副组长共同研究决定,重大事项提交党委会。
两票对一票,很轻松地就把白钰架空。
涉及乡其它方面工作,简刚也处处把王彩美塞进去,包括根本就是花架子的政法工作领导小组、纠风办等党委下设的临时机构,以至于李国亮、薛寅脸色都有点不好看,意识到前期几次失利使得简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