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谷良拼死挣扎的嚎叫声,让张秀春微微一愣。
“谁要杀你?就是给你后心开个口子……”
“啊啊,从后心杀,你真残忍!你们都要杀我!我就知道,你们……”
武谷良还在大叫,这时潘红霞一个箭步上前,狠狠地抽了他一嘴巴,瞬间就把被迫害妄想中的武谷良给抽醒了。
张秀春不由得惊呼道:“他这是被迷了心窍啊,还是抽嘴巴子好使!”
武谷良看着老婆愤怒的眼色,顿时脸色一白,自己被老丈人、姐夫迷了心窍,差点把金子的事儿说漏了。
潘红霞怒道:“赶紧滚起来,大老爷们儿尿叽叽的,你也不嫌丢人!”
武谷良自知理亏,闷不吭声地起身穿好衣服。
他现在也回过神儿来了,不管自己碰着了啥,一帮老娘们儿的土法子肯定搞不定自己。
这事儿,还得找唐河,那家伙才是真大仙儿,老丈人和姐夫铁定不是他对手。
刚出门的时候,还有牛叔的车可以坐。
过了大河沿,牛叔吃草去了,唐叔找个背风的地方,抽烟看牛,娘子军们拉着爬犁,在武谷良的带领下进了山。
他得用这杆枪保护一众老娘们儿。
武谷良这回丢了大人,不光是整了这么一出,他出来一趟再进去一趟,连那些老娘们儿都走不过。
人家还不乐意等他,直接让他坐到了爬犁上,轮翻拉着他。
潘红霞感觉好丢人,都不好意思跟别人说话。
武谷良更是羞愤欲死,他现在才算是深切地体会到了那句,都不如个农村好老娘们儿是个啥意思了。
总算是煎熬到了地方,一帮老娘们儿一边用三齿叉子刨着大冰堆,一边嬉嬉哈哈地夸奖着唐河。
特别是稍微年轻点的,三十多岁儿的那种年轻娘们儿,就欺负林秀儿和齐三丫没来。
那一句句的小词儿给你蹦的,但凡多说出一句来,都得是封禁的下场。
男人一天天基巴了吊的,恨不能老子一枪挑天下,碰着女人像一条发了情的公狗一样冒黄嗑。
但是真碰上这种老娘们儿聚堆儿的时候,但凡脑子清醒一点的,我劝你别说话。
话赶话的赶到那了,这帮老娘们儿是真敢把你按到那扒了。
这要是再碰个火星子炸开了,说不定能把你轮了。
都说男人骚起来,没有女人什么事儿。
但是女人狠起来,男人也是真不行啊。
真要整成这样,不但没地说理,传出去都不够丢人的。
唐河黑着脸,直接躲得远远的,就连杜立秋这个虎揍的,都只是傻笑,假装啥都听不懂。
可是王建国不知道,还一个劲儿地往那些老娘们儿堆儿里凑。
也不知道他说了啥,也不知道是哪个老娘们儿喊了一嗓子黄花大小伙,然后娘们儿堆炸了,王建国不停地惨叫着。
唐河扭头看了一眼,就看到王建国的白花花的屁股,这下完犊草了,你自己熬着吧,谁敢救你啊。
男人馋年轻小姑娘,你以为老娘们儿就不馋年轻小伙?
王建国惨叫着爬了出来,裤子都没有提上,爬到唐河身边的时候,那脸都白了。
“哥,哥,好疼啊!”
唐河叹了口气,真是惨不忍睹啊。
“你知足吧,这也就是天冷儿都脱不下来,要不然的话,你这俩腰子都废了!”
人家都是受到成吨的伤害,可王建国,是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无法治愈的那种。
武谷良急了,叫道:“唐哥,你管管我啊,我特么在北大河冰面上碰着我老丈人和姐夫了!”
唐河一愣,脑子都抽筋了,老潘不是死了吗?姐夫?姐夫是谁?啊,陈方国,他不是也死了吗?
武谷良叫道:“我老丈人搭我肩膀,还冲我呵呵地笑啊!”
武谷良急恼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