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建军他们来干啥都忘了问了。
一大早上,唐树被打发来喊他们回家吃饭,可是四个酒鬼现在挤到一个被窝里头正睡着呢。
这一觉一直睡到大中午,菲菲过来喊他们吃晌午饭。
然后一进屋,就看到这四个男人挤在一个被窝睡觉的样子,被子再一掀,唉呀我去!
昨晚上虎骨酒可没少喝,现在四个大男人又挤到一个被窝,那还有个好儿。
韩建军跳起来要解释,菲菲抱膀冷哼了一声,你解释吧,我看你咋解释枕着人家杜立秋的大腿,姓武的脸还埋在你卡巴裤。
唐河更是心有余悸,幸好幸好,自己睡醒过来了,线衣上还有几个人臭脚丫子味儿。
菲菲冷冷地把韩建军他们都撵走了,你们几个一看就不带个好样儿,让唐河留下给我解释解释,倒底是咋个回事儿。
韩建军顿时如蒙大赦,这事儿他还真没法解释啊,赶紧拽着杜立秋和武谷良走了。
唐河大怒,我解释个屁呀,男人喝多了虎骨酒,又是刚刚睡醒,真要是没点啥反应,那不是有毛病吗。
再说了,你眼瞎呀,线衣线裤这还穿着呢。
不过一回想刚刚被叫醒时定格的一幕,但凡身上少一件,都会让人以为,他们也走在了时代的前沿呢。
唐河懒得解释,起身就要走,结果被菲菲一把拽住了袖子。
“你走啥呀!”
“不走我还真给你解释啊!”
菲菲怒道:“你特么跟我装啥呀,我把你留下,是让你解释这么点破事儿的吗?赶紧的,我特意在里头穿着丝袜来的。”
好嘛,今天就算没有四个老爷们儿一被窝这事儿,她也得整出点别的事儿来,然后单独把唐河留下。
唐河都要急眼了,你说你长得大个漂亮白腿还比命长,啥男人你找不着啊,非得盯着我干个屁呀。
菲菲一瞅唐河急恼恼的样,不由得红唇一撇,一脸的不屑:“瞅你那死出儿吧,现在跟我俩装上了,在草原上那会儿,你整得可来劲了!”
唐河的心中一哆嗦,脑子里自然就浮出现,自己从醉死中刚醒,就看到菲菲侧躺在自己的旁边提裤子的模样,真白呀。
他这心里也画了魂儿!
在草原上那会儿,自己倒底有没有跟菲菲扯过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