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再回去看一下呢,说不定严晶还有别的事情交代给你!”
罗利民立刻坚定地摇头:“我知道你想说啥,真不用,严晶是个好姑娘,我信她,她心里全都是我,我但凡有一点怀疑,都对不起她!”
唐河气得很想撬开他的脑壳,看看他的脑浆子里翻腾着多少个爱字,才能让他迷糊这个熊色(sai三声)。
严晶被一帮老娘们儿扒得精光,挂着破鞋游街,他又不是没看着。
罗利民又看了看有些愤怒的唐河,顿时尴尬了起来。
毕竟去年冬天的时候,他可是冲到唐河家又砸玻璃又单挑,谁赢了谁跟严晶处。
他输了,当时还啊啊地叫唤着祝唐河跟严晶幸福呢,结果一转脸,他跟严晶处上了。
罗利民还要点脸,含糊了两声,蹬着自行车就跑了。
没一会功夫,小琴就跑了出来,脸上还带着泪痕。
唐河探头往院里看了一眼,窗子上模糊的影子告诉他,同道中人战况不是一般的激烈。
别说小琴一个小姑娘了,就算是对老爷们儿来说,这事儿的冲击也不小啊。
唐河叹了口气,刚要说话,结果小琴把眼泪一抹说:“我男人有能耐!”
“啊?”
“有能耐的男人,就像草原上自由自在的公牛一样,可以在任何牛群里播洒自己的种子!”
唐河看着一脸倔犟的小姑娘,差点爆了粗口。
自己特么活了两辈子,也没听说过草原上的蒙古人这么看得开啊,顶多是居住不方便,所以这种事儿很难避人。
这年头哪都一样啊,农村就一铺大炕,拉个帘子都算讲究人了。
城里像鸽子笼一样的小房子,办事儿想避人根本不可能,顶多就是摸黑儿。
接着,小琴一脸不屑地瞄了唐河一眼,“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就守着一个女人洒种子!”
唐河气得拳头都硬了,你这是什么三观呐!
不对,她跟罗利民才适合凑成一对的好不好,都是满脑子浆糊的舔狗!
就杜立秋这逼样的,居然还有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当舔狗,就连亲眼看着他胡扯犊子,都能给他找出一个格外男人气的理由来。
这特么的都叫什么事儿啊。
唐河真的是无语了。
过了好一阵子,杜立秋和武谷良一脸满足地出来了。
严晶披着衣服光着腿送了出来,扶着门框向唐河招手,咯咯地笑道:“喂,唐河,你来不来?我还没过瘾呢!”
唐河黑着脸转身就走,老子才不喜欢涮第三遍锅,我特么谢谢你八辈祖宗。
偏偏小琴那不屑的眼神,让唐河更有一种无能般的狂怒。
连这都不行?那可咋整啊!
小琴抓着杜立秋的胳膊,叽叽喳喳地说着让他以后常来,下次自己帮他推着。
武谷良这个不是人的大混子都瞪大了眼珠子。
杜立秋你何德何能啊,能找到这样的小老婆。
武谷良顿时心中泛起了酸水,很是妒忌地凑到了唐河的跟前,低声说:“唐儿,还得再加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