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狗松开了,就守在房前屋后,不怕被我家虎子掏肛,大青挂甲,你们就来好了。
这回消停了。
新郎年方二十,年轻火旺,随时可吃饭,饭量还好。
新娘娇艳动人,配合又默契,咬着被角鼻息沉重,总想让她的声音更大一点。
这一夜,唯有赋诗一首:这诗赋了就要改稿。
小两口没结婚之前也没少整,可是结了婚之后,气质啊,气息啊什么的,好像一下子就变了似的。
林秀儿也从大姑娘,一夜的时间就成长为一个小少妇了。
武谷良在村里跟老八头一铺炕,住了七八天了,昨儿个唐河结婚的时候,潘红霞来了,吃过了饭之后,跟齐三丫住的,关键是杜立秋也回家住的啊!
唐河知道这事儿有些头疼,三丫不会啥都知道,还参与了一把吧。
不过唐河偷偷地观察了一下,从举止上看,应该是没扯什么过份的犊子。
潘红霞骑着自行车走的时候,都没答理武谷良,自家老爷们儿整了两台自行车,没一台是自己的,她能不生气吗。
武谷良还是没敢回家,跟唐河叽歪着啥时候进山打猎。
唐河那叫一个恼火,我特么刚结婚啊,还不行歇几天婚假啊,老子这三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就搂着媳妇儿不下炕儿了。
结果,大泥沟的村长急匆匆地找了过来,进门就喊救命。
“老王叔,坐下慢慢说!”
“我还慢慢说个啥啊,大泥沟让黄皮子给围啦!邪性透啦!”
“啥?”唐河一愣,“黄皮子围村?”
这大泥沟也是够倒霉的,之前被狼围,还差点把孩子叼走,现在又被黄皮子围,这可就邪性了。
唐河说:“不对呀,你们村有老蒙古啊,人家可不在乎什么狐黄仙儿,人家只在乎狼!”
“老蒙古前阵子腿坏啦,让闺女接到呼和那边去了!”
好嘛,少了老蒙古镇村,黄皮子都闹腾起来了。
王满仓点了烟,深深地看了唐河一眼:“我们村儿的李二杆子,整了点钢丝套子,套了七八只黄皮子,皮子卖了二百多块呢!”
唐河挠了挠头,人家有本事挣钱,你瞅我嘎哈!
杜立秋不屑地切了一声:“瞅我们唐儿打猎挣着钱了,这也是心活了呗,他有那个拿这份钱的本事吗!”
唐河猛地醒过神来,自己库库挣钱,换谁不眼红啊。
王满仓叹了口气,“有李二杆子打样儿,村里不少人都活了心,下了钢丝套了,套了十多只黄皮子。
可是打从三天前,这村子周围,黄皮子就不停地叫唤,村儿里的鸡鸭啥的全都被咬死了。
昨天,二磕巴家的牛叫唤,打了电棒出来一看,好家伙,十几只黄皮子趴到牛背上啃呐!
那眼珠子都是通红瓦蓝的!老吓人了。”
王满仓抓着唐河的手说:“小唐儿啊,这个你得帮帮忙啊!”
黄皮子这玩意儿,谁都不太乐意招惹,有的时候也是真邪性。
它还不像野猪黑瞎子啥的,惹急了上报,然后一围猎能兜个七七八八。
这东西跟个大耗子似的,随便往哪一钻,多少人围猎你也找不着。
人家求上门来了,唐河还不能推。
自家盖房子的时候,人家可是给送了好几车大泥沟上好的黄土呢。
“行,我去瞅瞅!老武,你去不?”
老武一个激灵,“我不去,我可没你那两下子,大仙儿再门我家去,我就麻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