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翻了一个白眼,你可拉倒吧,就是用偏方,被豺咬伤,那也得用豺的毛啊。
现在被几十只豺轮着番地咬了几十口,别说虎毛,你就是烧龙毛也没用啊。
偏方偏方,走的就是一个偏。
那意思就是,所有的医疗手段都没有用了,反正也是个死的时候,有偏方就试试呗,死马当活马医,万一管用呢。
明明有更好的办法的时候,死活就信偏方,这就让人有些无法理解了。
所以唐河的答案是,明天撒基巴愣的去打狂犬疫苗得了,明明有更好的法子不用,还非要用偏方,那不是脑子有病吗。
而且,狂犬疫苗打完之后一两年,随便咬!
秦爷给他们处理完伤口之后,说了一声没伤筋动骨,没个基巴事儿之后,就一脸满不在乎地带着人去收拾那些豺狗子了。
只是秦爷的脸色阴沉,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唐河。
唐河一哼哼,秦爷就一哆嗦。
这一辈的老人啊,最硬的是嘴,是柔的是感情,但是最不擅长表达的,也是感情。
明明担心得要死,偏偏还要做出一副我所谓,死不了就行的模样。
唐河索性叫道:“秦爷,秦爷!”
“咋啦咋啦?”
秦爷端不住架儿了,赶紧跑了过来伸手摸唐河的额头,这种情况别的不怕,就怕发烧,一烧起来就完犊子啦。
“没事,我还以我死了你都不掉眼泪呢!”
秦爷顿时大怒:“滚你妈蛋的,老实搁这眯着!”
秦爷被唐河涮了一把,含怒回去接着收拾。
最后数一数,能找着的,足有二十来只豺狗子,这足有五十多只的豺群。
有人小声说,一下子杀了这些豺狗子,那玩意儿记仇了,还不得把上东村给平了呀。
唐河都懒得听这种蠢话,一个村几百号人,被二十来只比狗还小的豺狗子就灭了村,老爷们儿还有脸活着吗?
也别说什么豺狼记仇,谁特么有人能记仇啊。
豺狼虎豹这个排名排了几千年,拥护啥呀,还不是就这几样从前进过村儿,伤过人吗!
现在人多胆大,几十号人聚在一块,别说豺狗子,就算是东北虎也不敢靠前。
趟着黑回了上东村,村里的大夫连夜骑着挎斗子去镇卫生院拿疫苗去了。
倒不是说人家有多积极,主要是摩托车这玩意新鲜呐,骑着溜一圈也爽快,等到了天亮可就用不着他了。
打了疫苗,呼呼地睡了一宿,身上这点皮外伤根本就不在乎。
自家这三条狗都受了伤,没法再进山,再这么跑可就真废了。
不过要斗豺狗子,猎狗还真就不占啥优势。
真正占优势的,还得是那种块头大,毛又长的獒犬。
秦爷昨晚上,连夜跑了好几个村子,找了几个老蒙古,不用多了,每人就送了一个输液瓶子,半斤左右的虎骨酒,就牵来三条长得跟狮子似的獒犬。
草原鞑子就乐意养这种獒犬。
也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虎骨酒。
何况鞑子好斗,自家的狗咬遍全村无敌手,号称能以一敌十能斗狼的獒犬,去咬几只豺狗子,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何况还有唐河的名声在外加成。
武谷良这回是真的起不来的,他的大腿里子被掏了一口,这地方的肉嫩,动一动都生疼,只能在秦爷家歇着。
唐河和杜立秋牵着三条獒犬要进山,结果虎子不干了,不顾一身的伤,差点把栓狗链子都挣断了。
唐河无奈之下,只能把虎子也带上,獒犬看羊护圈打架是把好手,搜捕猎物就不行了。
唐河看着虎子翘着一条腿,瘸了瘸了的前头领路,更是阵阵心疼。
幸好,那伙豺狗子还没有走远,只是一直都在兜圈子。
唐河觉着有些不太对劲儿,按理来说,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