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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喝喝的,也不知道啥时候,孙梅梅一双匀称的小腿就搭到了唐河的腿上,一双又白又嫩生的脚丫子不停地晃动着,说自己累得脚都酸了,让他给揉揉。
这特么的是让自己给揉脚吗?她就是想玩我啊!
唐河还能让她得逞了,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真有啥想法,我家秀儿无条件配合。
武谷良是真服了唐河,哪个二十岁的小伙子能受得了这个,居然还能拒绝了。
他心里倒是痒痒,可是老婆还在旁边呢,他哪敢啊,反倒是杜立秋毫不客气地摸到了孙梅梅的脚丫子上,他跟唐河从来都用不着客气。
结果潘红霞在吃饭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了。
唐河那叫一个别扭啊,这一饭桌人,就特么的自己一个正经的,自己都交了些什么狗逼朋友啊。
“武哥,武哥!啊呀,武哥在家呐!”
外头,一个长脸大下巴的男人走了进来,孙梅梅也赶紧收回了双脚,双腿紧并歪向一侧,庄端秀丽又极有气质,看起来还很冷艳,一看就是个正经女人。
“啊哟,唐儿也在啊!”那男人笑着打了个招呼。
唐河看着眼熟,围猎的时候见过几面,是林业局的厂混子。
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又矮又瘦,一看就久经风霜的男人,这男人从面相上,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南方人。
“大成子来啦,赶紧上桌吃饭,这是哪位朋友啊!”
武谷良招呼着对方上桌吃饭,在东北,赶上饭点到家了,别管吃好吃坏,都得招呼着上桌吃一顿。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大成子也不客气,坐下就开吃,小猪羔子炖出来,又香又糯,再挑一筷子粉条子突噜一口,六十度的散搂子再一喝,那简直就是上天一般的享受。
“鄙人姓古,名金木,特来拜个码头!”这个三十来岁的南方男人,操着一口古怪的普通话自我介绍了一下。
他这一开口,就让唐河联想到江南皮革厂倒闭了,老板带着小姨子跑了。
“拜个鸡毛码头,喝酒喝酒!”
武谷良端杯张罗着,这姓古的不咋能喝,二两没喝完就眼珠子通红了。
有了客人,孙梅梅也端庄了起来,这酒喝着都没意思了,很快吃完喝完上了茶水,古金木道明来意。
这哥们儿在春城那边有路子,想倒腾点野味儿过去。
武谷良望向唐河,他默认跟野牲口有关系的,都是唐河的地盘儿。
唐河摇头,这不扯犊子吗,也不看看是啥季节,这年头又没有冷链运输,倒腾过去全臭了个屁的。
这个古金木也是有眼色,赶紧给唐河倒茶,用的还是沙场点兵的倒茶手法。
可惜东北这边没啥茶文化,更没有他们可以表暗示的那种茶碗,一般都是用大缸子,罐头瓶子喝茶水儿,根本看不懂他这一套。
古金木笑着说:“咱大兴安岭这边,海拔高,高大雨水少,正适合做成腊味,城里人嘛,还是很想吃口新味道的!”
“做腊味?”唐河想说扯蛋来着。
东北这地方,冬长夏短天气凉又干燥,很利于储存,腌制的东西也就酸菜、咸菜和大酱,肉类嘛,一块肉放水缸旁边,相当于放冰箱的保鲜层,再加几千年也没放开过吃肉啊。
所以东北人早年对什么腊肉啊,臭鱼啊,长了毛儿的豆腐啊之类的玩意儿,感到很不可思议,这玩意要是吃下去,得窜多少稀啊。
唐河上下打量着这个瘦弱中又带着精明相的南方人,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你说你叫古金木?”
“啊,这个,是的,怎么啦?”古金木被唐河灼灼的目光看得心头一阵发慌。
唐河突然噗哧一声笑出声儿来,一帮人一脸茫然,不知道他笑个啥,难不成这个人缺金又缺木,所以从名儿上找?这有啥可笑的。
唐河忍不住伸手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