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直扑愣,脑子里只想着赶紧回家找秀儿去。
武谷良脸膛泛红,吃完饭就撵着他们赶紧走,这已经是相当的不礼貌啦。
唐河还瞄着杜立秋的脸色,这虎逼玩意儿不会当场发飙吧,那可热闹啦。
结果出门的时候,杜立秋一切如常。
唐河忍不住低声说:“立秋,人家撵咱走,拥护点啥你不知道啊?”
杜立秋一愣:“知道啊,人家两口子炕上那点事儿啊,我跟三丫不也总整吗!”
唐河挠了挠头,好像就为了尝一口那么简单,真是豁达啊。
都走到大门口了,陈方国还拉着他们两个要去工人浴池去泡个澡,这时,屋里传来武谷良的惨叫声,还有潘红霞的惊呼声。
唐河的头皮刷地一下就麻了。
三人赶紧转身冲进了屋里头,就见武谷良光着膀子躺在炕上,潘红霞啥样就不说了,反正美得冒泡的那种。
就是武谷良啦啦地淌着血,好像被开膛破肚了一样。
唐河都麻爪了,这么狠的吗?生怕人不死吗?
“快,快送卫生院!”
还是见多识广的陈方国反应最快,几个人抬着武谷良直奔卫生院。
幸好,虚惊一场。
武谷良胸前的伤本来好得差不多了,清淡饮食好生保养,再有个十天半拉月的就利索了。
可是好死不死地,吃了那老多猞猁肉,气血不是一般地旺,结果两口子炕上那么一折腾,气血一鼓再一胀,好家伙,伤口直接迸开了,这血不是一般的旺,淌了一斤多脸色还那么红润呢,伤口都缝不住了。
最后还是医术不咋地的叶广利出了一个土方子,半袋子白面死死地糊在胸口的伤口处,硬生生地止住了血,生理盐水葡萄糖库库地往血管里输,泄药又是一通吃,又是拉又是尿的折腾了大半天,这才算是把他稳住了,重新处理伤口吧,还能咋整。
直到武谷良脱离了危险,唐河这才算松了口气,跟陈方国一起去黄胖子那里卖猞猁皮。
而这个时候,王老七抱着个丝带子,蹲在火车连接处,火车快到齐市了。
“兄弟,这是带点啥好玩意儿啊!”
王老七一抬头,就见一个中年男人,戴着个破帽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王老七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而对方的笑容,变得更加温和了。
若是唐河在的话,肯定会认出来,这个人,正是上次差点被杜立秋摔死的荣门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