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看到这张姑娘的俏脸,顿时心中一颤,一股压抑不住的热意,挠挠地就往上窜。
二十岁的姑娘正当年,特别是瓜子脸、桃花眼,从里到外透着一股润意,也可以理解为骚气。
这姑娘正是之前提过好几次,却一直没有露面的严晶。
严晶臃肿的棉衣,但是只穿着棉裤,棉裤很薄,还特别修身,冬装都掩不住她那双长腿。
“唐儿,又打着啦,打的这是啥啊?”
“一只熊!”唐河说话的时候,嗓子有点干。
“诶,熊肉给我一块呗!”严晶说着,还很不客气地伸手一根手指,在熊上捅了捅。
人家都开口了,唐河也不好说不行,挑了一块十斤重的给了严晶。
严晶抿着薄薄的嘴唇,桃花眼深深地看着唐河,眼中都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让唐河的心跳都露了两拍。
“你给我送屋去呗,我爸他们没在家!”
唐河听着严晶的邀请,都能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说来也怪,似乎每个村里,都有脑筋不好使的守村人,还有搞破鞋的骚老娘们儿。
隔壁村还有换老婆的,这可是83年,还是农村,你敢信?
卧牛村第一骚,严晶当仁不让。
因为人家不光跟小伙子拉扯那么简单,去年夏天,她跟王老七、李自新、刘老二四个人乱来,还被人当场逮着了。
两世为人,按理来说不该被一个骚里骚气的小村姑,一句话就勾得这么失态。
可问题是,这是严晶啊,自己现在十九岁的身体,天天脑子里都是女人的砸砸的年纪啊。
试想一下,一个正是火力十足的小伙子,面对一个可以上炕就干,拔了就走,不必负责的漂亮姑娘,有几个能忍得住的?
幸好,两世为人,唐河还真就忍住了,他可不想重生一回,却栽在严晶的手上。
唐河强忍着激动,把熊肉塞给严晶,笑着摇了摇头,赶着驴车就走。
其实他更好奇,严晶是怎么避孕的。
“瞅你那小胆儿吧,还没个耗子大。”
唐河哈哈地笑着,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甩着鞭子把驴车赶紧更快了。
要说这命运呐……真是弄人。
你以为严晶后来会很惨?
不,人家的日子好着呢,两年后嫁了镇小学的体育老师,把镇小学老师圈子祸害得够呛,发生了更加暴裂的事情,被一帮女人围在镇中心,扒了个精光游街,家也散了。
90年代后老严家搬到关里去了,听说跟了南方一个大老板当小蜜,唐河最后一次听老郑说起严晶,已经是多年以后了,听说在关里某个城市当包租婆,天天打着小麻将,日子过得极为快活。
“诶哟我是命运呐……”
唐河感慨地唱了一句,拐进了林秀儿家。
他前脚刚进来把小舅子踢出门,后脚张秀春就急匆匆地回来了,熊肉送到,秀儿的咂儿也没摸着。
唐河遗憾地赶车往镇上走,在大道上刚走没多远,一辆迎面而来的大解放停了下来,一个汉子探身问道:“兄弟,认识卧牛村的唐河不?”
“我就是,大哥有啥事儿啊?”
“林业公安的胡庆春让我给你捎个话,让你逮空到他家去一趟。”
“谢了大哥,我这就过去!”
“好嘞!”
司机开着大解放轰轰地走了,唐河赶着毛驴车到了董婉华家,拎着大丝袋子上了楼。
一开门,老胡看着丝袋子眼睛都亮了,“听说你把那头熊猎着了?”
“嗯呐,这不,四个掌全在这呢,还有二十斤熊肉,尝个新鲜。”
老胡搓着手,一脸的不好意思,然后赶紧拉着唐河到饭桌上吃饭喝酒,董婉华一边盛饭,一边瞪他,然后忍不住说:“我学生的主意你也好意思打!”
“这不赶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