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和杜立秋还没到家,就碰到了从上东村回来的老范。
唐河叫了一声范爷,老范就摆了摆手说:“秦大棒让我给你捎个话,有功夫过去一趟!”
唐河应了一声,回家把枪藏到二层棚里,老妈见他两手空空地回来,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但是那脸色却有点喜气洋洋的。
在她看来,小年轻脾气犟,不撞南墙不回头,搞了枪回来,结果怎么样,还不是空着爪子回来了。
再撞几回南墙就消停了。
“这几天别往外跑了,我听说生产队马上就要开始分地分牛马了,还是按人头分,要抓阉的。”
“你帮我抓得了,我妈手气旺,咱把那匹枣红马抓回来,正好我进山的时候能骑马拖爬犁!”
“我抓你奶奶个腿的马,我抓头大牤牛回来,我看你骑个屁!”李淑华顿时火冒三丈,抄起了的条帚疙瘩,这是新的,没舍得用,然后拽过了鸡毛掸子。
唐河一直不明白,在农村鸡毛掸子这东西倒底有个什么用,它唯一的作用,好像就是用来打人的,当手柄的小竹棍抽在身上,比皮带抽都要疼。
唐河赶紧撒腿就跑,先躲了再说。
李淑华一看他去的方向就知道是奔着老林家去了,顿时更生气了。
水灵灵的小白菜拱没拱着不知道,自家白白胖胖的猪好像要丢啊。
唐河毫不客气地就进了林家的门,都相当于订亲了,也就用不着客气了。
唐河进屋看了一眼,林秀儿穿着她最爱的花袄正在扫炕,那臀崩得紧紧的,圆圆的,一双腿也那么长,而且还光着脚,这脚也真好看。
林秀儿一看唐河来了,吓得抱着扫帚缩到了炕梢,又赶紧把小弟拉过来挡在身前。
虎头虎脑的林东守在姐姐身前,张牙舞爪的样子,让唐河更来气了,现在来能耐了,上辈子你干什么去了。
唐河揪着林东的衣领拽到了门口,一脚将他奔出门外,然后笑嬉嬉地到了炕边上,伸手抓住了林秀儿的一只小脚。
“呀!”
林秀儿吓得赶紧缩脚,可是唐河抓得紧,她又哪里缩得回来。
林秀儿哀求道:“唐河,你,你别这样,太,太过分了!”
“咱俩马上就是两口子了,有啥好过分的,来来,我看看你的眼睛,消肿了呢,这大眼睛,更好看了呢!”
唐河的手搂着林秀儿的腰,两人的脸都快贴一块了,这么近的距离,十八岁的大姑娘,一张柔美的俏脸水润光洁,一双大眼睛眼角微湿,还有漂亮的卧蚕,长得像左小青,但是比那个明星更好看。
林秀儿的脸腾腾地变红了,因为唐河一手抓着她的脚,另一只手已经灵活地钻进了花袄里,又拽开了里面的线衣,摸到了她嫩生生的细腰上。
“你,你不许再……嗯,只能摸后背!”
林秀儿羞得缩成了一团,紧紧地夹着双腿,双手死死地护着胸。
唐河的手在林秀儿的滑润的腰、背处轻抚着,这会罩罩这东西还没有多少人穿,一般都是一件紧一些小背心,至于生过几个孩子的老娘们儿更没那些讲究了,直接就空档滑行,特别是夏天的时候格外明显,只是没啥看头。
林秀儿就不一样了,这滑润的后背,从腰十分滑溜地就摸到了后颈处,冲这手感这辈子就没白重生。
唐河凑在林秀儿红得微微透明的耳朵边上喃喃地说:“秀儿啊!”
“嗯!”林秀儿低着头,脑袋都快要垂到胸口了。
“这辈子,我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嗯!”
林秀儿只是机械地答应着,根本没听清唐河说啥。
“秀儿!”
张秀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林秀儿吓得脸刷地一下就白了,嗖地一下跳了起来窜下了地,不停地抻着花袄,急得都快要哭了。
唐河回味着手上的触感,笑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