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报仇,所以她忍辱负重的留下来,发觉很多见不得光的生意都在这里谈判。
她四处打听,到处搜证,终于可以将男人的秘密举报出去。
可这样做,也会损害应诗的利益,那天晚上,夜店失火,只有一个人没有逃出来。”
卧室里安安静静的,顾迟勋躺在迟意怀里,仰头看着母亲眼角的泪光,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爬起来,轻轻的亲了亲迟意的脸颊。
迟意红着眼睛笑了,轻声说:“池亦那天就去世了,被烧死在大火里。”
然后,她从江市远赴a国,醒来之后,程允淮带她见到了池亦的父母。
大概是缘分。
她们拥有同音的名字,相似的骨相,还有……毁掉她们人生的一场大火。
所以,她走了这一步棋。
顾迟勋拿着便签纸写了一行字,递给迟意看。
“妈妈,等事情结束了,我陪你去看池亦阿姨吧。”
迟意低头亲了亲顾迟勋的额头:“好,等事情结束。”
……
翌日一早。
池亦父母的专访被顶上了热搜,这个故事被重新揭露出来。
两人手里的警局回执单和池亦受虐待之后的验伤报告,都将这件事狠狠钉死。
全网都在问“应诗为什么还不道歉”?
迟意端着一杯咖啡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心里却惴惴不安。
这件事情揭露的越彻底,她的身份就会暴露的越快,也就意味着,她即将和顾淮州对簿公堂,争夺抚养权。
可她争得过吗?
“嗡——”
手机响起。
迟意回过神,看到季南风的来电,接起电话。
“说。”
“你说三天后告诉我做什么,现在可以跟我说了吗?”
迟意喝了口咖啡,淡淡道:“那个军火商程仓还在你的控制范围内吧?”
“在,我的人盯得死死地,连他每天吃几块牛排都知道,我可以立刻把人抓来,需要我让他现在签认罪书吗?”
“不用,我要他一双手,你想办法给我弄来,但别把人弄死了,活着砍。”
季南风那边安静了半天。
迟意皱了皱眉:“喂?”
“哦,明白了。”
“挂了。”
“等一下!”
季南风突然叫住她,问:“迟意,你记得你以前知道我的生意,有多害怕我吗?”
迟意愣了一秒,笑了。
“嗯,人面对比自己更强大的东西,总是害怕的,这是自我保护的本能。”
“是吗?”季南风的声音听着有些低哑:“可我现在有点怕你。”
迟意笑的花枝乱颤,咖啡差点洒出来。
“那很好啊,继续保持。”
“可即便你变成了这个样子,也仍然不会认同我的做法,对吗?”
迟意止住笑声,回答:“我不认同,不代表不好用,何必在意我的想法呢?”
她没等季南风再回应,就切断了联系。
明天,她就能把私生活混乱,脚踏多条船这件事解决。
随后,她又拨了个电话,那边很快接起。
“喂?”
“应小姐,听到我的声音,你好像很惊讶?”
应诗的气息有些不稳,冷声问:“你找我有事吗?”
迟意声音带笑,礼貌又亲切。
“我想,应小姐在背后搭了这么大的戏台子,只有我和陆檀两个人唱戏多没劲。
要不我们见一面?我有一件礼物想当面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