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
她们笑的一脸讨好,嘴里还说着“恭喜”“永文可真有出息”之类的恭维话,可看清了她们所赠之物的顾永文一家却深觉自己受了侮辱。
尤其是顾永文,他差点儿就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原地归西,去地下问候他爷奶。
“你们这群贱民!”他声嘶力竭的大吼,“你们竟敢这般侮辱本大人,此仇不报,本大人誓不为人!”
吼完他就带着自己家人一起离开了,完全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发疯的那几个胆小妇人尔康手,“哎——永文——永文——”
见对方不仅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还在上车前恶狠狠盯了她们好几眼,那几个胆小妇人一脸忐忑。
“这、这咋说生气就、就生气了?”
“我、我们也没干啥呀?”
“送、送东西给他,这、这不是他要求的吗?”
“就是呀,咱、咱送了,他咋还甩脸子走、走人了哪?”
其他人:好家伙,这无心之刀插的可真是好,真是妙,真是呱呱叫。
且不说那几个胆小妇人会被自家婆婆、男人如何私下教导,起码眼下众人都在为她们的神补刀暗暗叫好。
白里正朝当值巡守队员之外的其他人挥手,“好了,既然没人愿意给那家人送银子,那就都各回各家,该干嘛干嘛去吧。”
一头雾水的那几个胆小妇人,听到“银子”二字,这才恍然明白过来顾永文刚刚为何那般生气。
合着人家是看不上她们按照村里习俗给的贺礼
那几个胆小妇人下意识看向自家婆婆和男人,正满肚子火气的其中一位婆婆开口就啐。
“呸!不就是个小吏,看把他张狂的嘞!县令大人多大的官儿呢,都没像他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咱老百姓呢!”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附和。
“就是!那家人是有病吧?做了个小吏就大喇喇回村搜刮,当他们是什么了不得的大贵人吗?”
“就是,咱们县和其他县可不一样,咱们的县令大人那可是顶顶好的父母官。”
“他敢给咱们穿小鞋,咱们就去县衙告他,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他这差事还能不能干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