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的声音同时响起，肖月挑着眉头看着季观棋，感觉自己在看着一张银行卡。
似乎感觉到了肖月目光中隐含着的含义，季观棋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随后看向周理，“怎么回事？”
周理：我不知道啊。
很快回过神来，周理清了清嗓子道，“苏秘书是过来述职的，陆小姐是过来观察公司环境，促进合作的。”
“夫人……”看热闹的。
这半句话周理所当然说不出口，再度清了清嗓子，话在心眼儿里面转了八百个来回，肖月朝着季观棋抛了个媚眼儿。
“
讨厌啦死鬼，人家是想你了，特意过来看你的。”
季观棋：……
周理：……
苏小秘和陆念念：不要脸！
季观棋一时间头有些更疼了，说起来似乎都有正事，但实际上一个都正事都没有，陆念念最近几天过来，确实是甩都甩不掉，除非不和陆家合作。
但是现在的大趋势来看和陆家合作还是最有益于季家的选择，只能暂时容忍一下。
苏清瑶……
纯粹撞上了。
“肖月，你先去我办公室等着。”片刻之后，季观棋终于开口，肖月撇了撇嘴，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于
是颔首。
先去办公室了。
办公室里面的东西季观棋都已经提前告知过可以用，肖月也不是第一次过来了，用咖啡机给自己弄了一杯咖啡，而后悠闲地边玩手机，边等季观棋回来。
不过那边大概也有些难以处理，过了好一段时间，季观棋还是没有回来。
肖月有些无聊，只能站起来乱晃，而后就看到了一张被压在一叠整齐文件之中的纸条。
因为不整齐而翘了一个边边，肖月看它有些不顺眼，伸手将纸条抽出来，而后就看到上面是一个手写的地址。
是季观棋的笔迹，
肖月很清楚。
皱了皱眉头，肖月看着这个地址莫名偏僻，似乎不像是季观棋会专门用笔来记住的地方，于是拿出手机。
搜索了上面的地址，肖月才发现，这是一个私人疗养院。
看到结果的片刻，肖月的心中忽然一颤。
为什么偏偏是疗养院呢？还是被季观棋亲手写下来的疗养院地址……脑海中一瞬间就想到了萧漾的身影。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肖月瞬间将纸条压回去，似乎自己从来都没有看到一般，完成这些的时候，门刚好被打开。
“肖月。”
季观棋的声音从身
后传过来，肖月回过头，脸上没有多少心虚，“你回来了？那边……处理完了？”
肖月的语气很自然，季观棋也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颔首，“嗯，陆念念那边不好说，陆啸明明知道……还让她过来。”
因为这两次见面，肖月对陆啸的印象还不错，而且说到底还是因为陆念念喜欢季观棋，才会有现在这样的结果，于是皱了皱眉头。
“也不能怪陆啸吧，人家又没做什么。”
听到肖月的话，季观棋的面色冷了一些，目光落在肖月漫步尽心的眼睛里。
“那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