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反锁上了门,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别人家。
季观棋站在门口,被肖月甩上门的动作弄得黑了脸,好在外面有备用钥匙,季观棋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肖月已经抱着小羊在床上睡过去了。
小羊被压在下面,不满地喵了两声。
“……”
季观棋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口气,紧接着上前去,将肖月重新抱起来,小羊趁机连忙溜出了房间,但是恢复了自由之后,它也没有立即离开。
而是返回到房间门口,站在门口有些疑惑地看着里面的女人。
肖月已经彻底睡过去了
,季观棋则将肖月给抱起来,放在了床中间,又脱掉了鞋子,盖好被子,皱着的眉头才终于松弛了一些。
转头的瞬间,看到小羊就趴在外面的地上,一双眼睛试探性地看着里面的人。
“月季,过来。”
已经改过一次名字的猫咪听到主人呼唤自己,高傲地从地上站起来,而后跳到床上,蹭了蹭季观棋的腿,时不时看一眼一边的肖月。
但是没有将她吵醒,动作很轻。
“你也认出她了吧?”
季观棋伸出手揉了揉月季的脑袋——
月季并不是一只纯种猫,看得出来有
些布偶的基因,长得还算乖顺,异瞳也有些特别,但是要做季观棋的猫,还是稍稍有些廉价了。
如果不是因为很久之前……
季观棋收敛了目光,月季似乎察觉到了主人的心事,用脑袋顶了顶季观棋的手指,也像是某种回应。
“你也很想念她吧?”
“……”
没有人会回答季观棋的问题,月季有些疑惑地看着季观棋,而后觉得有些无聊了,很快跳走,只留下季观棋和肖月在房间里面。
“萧漾……”
听到肖月迷蒙之间还在叫着萧漾的名字,季观棋的手顿了顿,随
后转身走出了房间,从外面锁好了门,假装是肖月之前反锁起来那样。
……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肖月在陌生的环境之中醒过来,有些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面前完全陌生的场景。
肖月最大的毛病大概就是喝酒断片了,不过下面的人也都知道肖月酒量不是非常好,酒品更是奇差,所以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让肖月喝酒。
想到昨天自己觉得有些好喝的果味饮料,肖月当时只觉得里面似乎有些醪糟的味道,但是没想到会是酒。
而且度数似乎不会很低。
这是哪里?
肖月有
些头疼,想要回忆起昨天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但是无论如何还是想不起来,只能站起身来,穿上一边放好的一次性拖鞋。
房门是关上的。
肖月的脑海中似乎有一闪而过的画面——这房门是自己给反锁上的?
打开了房门,肖月走出去,发现这是一个公寓,面积不大不小,比较适合一个人独居,看着性冷淡一般的装修,肖月也大概猜到了这是谁的房子。
“季观棋?”
肖月试探性的开口,想要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有没有发酒疯。
最重要的——有没有说出什么不应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