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一跃又出去了,连看一眼屋内人都没有,手中的利剑对着屋顶的人刺去。
叶银禾愕然片刻,才想起那跌倒的白衣男子是谁。
“东灵,去帮他。”叶银禾说道。
东灵只看了眼屋中,便颔首追了出去。
叶银禾起身走到破窗的位置看出去,白衣的男子正跟一个蒙脸黑衣男人打得难解难分。
那白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沈浊音的师兄,灵溪谷大弟子沈妄。
叶银禾是不懂武功的,但也看得出沈妄不弱,那黑衣蒙脸的男人也是不弱。
不过东灵加入之后,黑衣蒙脸男人就开始招架不住了,不知他扔出什么东西,在面前爆出大量呛鼻的浓烟。
等烟雾散去人就不见了。
沈妄看向东灵,拱手一礼,又对破窗方向揖礼,转身走了。
“那是灵溪谷的人。”老太妃走过来看到背影,说了句。
叶银禾惊讶:“母妃也知道?”
“嗯,当年淮阳与灵溪谷沈清扬有情时,这小子我还见过几面。”
淮阳长公主是沈浊音的母亲,与灵溪谷谷主沈清扬有情,后来淮阳长公主有了孩子,但先皇后并不同意,便让淮阳长公主下嫁给当时的李家人。
淮阳长公主并没有嫁,生下沈浊音之后,便绞发去做了姑子。
当然,这些事情知道的只有当年那些宫中老人,许多人都以为淮阳长公主是因为与沈清扬感情生变,两人才最终分离的。
老太妃叹了口气。
虽然有这一变故,但该逛的街市还是逛了个痛快,玉漱公主和华蕊公主满载而归。
叶银禾本是想跟着入宫的,老太妃说:“你也累一天了,回府歇着吧,就不用再来回走一趟。”
叶银禾听话应是。
便在宫门口折返回府。
长盛宫中。
林皇后正跟贤王妃说着话呢,贤王妃面色愁苦得很,病容明显。
她知道贤王在宗府关押十年是必然的了,改变不了,可祁家小儿一事她又怕了。
贤王如果当真害了祁家小儿,那就再没有出来的可能,甚至会流放或是问斩。
别看锦宣帝敬爱养母,可这种事关宗室脸面的大事,便是养母的亲儿子也不能手下留情,遮遮掩掩不是锦宣帝的风格,把人杀了以儆效尤才是。
贤王罪名坐实必死无疑,她就成寡妇了。
“事情还未定,李家,柯家,方家这些都被抓进了武德司,又非他一个去过暗娼楼,还未确定的事情你倒是先自乱阵脚。”林皇后实在气恼。
这个庶妹以前无事时倒还算正常,遇上大事就显露出其无能无用来了,什么忙帮不上还只会哭闹。
哭闹有什么用?
还不如想想怎么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