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塞进密封的罐子里藏着。
林柔怡听到叶银霜回来,勾着一抹冷笑说:“且让她再嘚瑟几日,她不是念着肚子里的孩子吗?她爱生且让她生就是了。”
总归她是嫡妻,日后这孩子都是要养在她名下的,她反而还少了生的苦。
“姑娘,你有什么主意?”
林柔怡懒懒的看着正宇院的出入账本,说道:“不着急,且等她生了再说。”
班嬷嬷:“……”
她们家姑娘从小到大就是个有主意的,旁人不知,但她是清楚的。
想到郡王被烧伤的手,班嬷嬷心里都是痛快的。
——
正月初十这一日。
叶银禾在前院接待客人。
隐山居里,晏时隐看完快报后,瞧着卧房里添置的女子的各样物件。
是该‘醒来’了,他不能一直这么瞒着她,有些话还是要说开的。
这些时日他一次次的在想两人的关系,想叶银禾,想她对他的所有用心。
不喜爱没有关系,总归她是他的人了,只要他长长久久的跟她在一起,两人总能有互通心意的那一日。
“纸樘,去通知王妃,就说本王醒了。”
纸樘眼眸一亮,笑说道:“王爷,您终于决定告诉王妃了?”
“嗯,悄悄让她过来。”
纸樘道一声明白,速速去了前院。
叶银禾刚把客人送走,见着纸樘过来。
“王妃。”纸樘说道:“还请您回隐山居一趟。”
叶银禾看她神色,立刻便想到晏时隐来,低声问:“可是王爷?”
“您回去便知。”
叶银禾不敢多想,回隐山居,进了门便听到身后的关门声。
她回头看了眼,小厮婢子都没有跟着进来,只她一个。
她心一下便有些紧张了。
只让她一个人,莫非是王爷醒了?
这一刻,她倒是生了几分抗拒来,面对昏迷不醒的人她可以坦然,可若是人醒来就觉得别扭了。
“可是王妃?”
屋里,一道略有些低声沙哑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咳嗽。
叶银禾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都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一个王爷而已,没什么好怕的。
她迈步往卧房去,绕过屏风,一眼看到靠在床头软枕上半坐着的男人。
晏时隐也望着她,两人视线交汇时他的眸光浓沉灼烈。
叶银禾心头一颤,不自觉便挪开了目光。
“王妃?”晏时隐又喊了声。
“王爷。”叶银禾往前几步,屈膝一礼。
晏时隐抬手掩唇咳了一声,说:“王妃既是本王的妻,便不用多礼,你坐。”
叶银禾坐下。
晏时隐望着她拘谨的样子,放柔了声音道:“本王一梦醒便听闻王妃之事,这才让纸樘去请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