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都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想越委屈,从前身体也没有这么娇气。
现在怎么连吃多吃一个饼子都顶不住了。
渐渐地,她鼻尖微红,眼尾也染上了水汽。
“芸芸,你没事吧?”
本来在客厅翻阅资料的刘琛听见动静,小心翼翼的敲门。
屋内的人没有动静。
刘琛又敲了敲,
“是哪里难受吗?”
得到的依然只有轻微的哼唧声。
刘琛心里一紧,手上用力,门没锁,他直接破门而入,看到双人床上的小丫头卷缩成小小的一团,柔顺乌黑的软发被薄汗沁湿,可怜兮兮的咬着唇,嘴里还不断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
他大跨步过去,小丫头感受到自己的气息,头往他怀里凑了凑,靠在他的胸上。
抬起脑袋,露出沾染上泪珠儿的眼睛,语气透着委屈跟幽怨,
“小叔叔,你刚刚为什么放任我吃那最后一口!难受。”
刘琛好气又好笑,是真没想到问题出在这儿,他将手掌搓热,掀开她薄透的睡衣,在她的肚皮上顺时针揉着,
“是我不对。”
“就是你不对,以后不许煮得这么好吃,真是要了老命……”
周芸芸理不直,气也壮,“你揉着好像舒服点了。”
“家里有酵母吗?”
“有!”
刘琛起身给她拿了两颗药,然后又躺在双人床边继续揉肚子。
小丫头是蜷缩着的,他只能从背后拥着她,又怕将人揉着凉,两人便同盖了一床被子。
或许是难受劲儿过了,渐渐地小丫头的身子软了下来,
她的发丝带着桂花的香味,弥漫在他的鼻息间,他忍不住亲了亲小丫头的后脑勺,
将单薄的身子拥在怀里,只是钢铁般的意志也止不住正常男人抱着喜欢的人起反应。
这该死的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刘琛扯开被子往下看,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饱满的蜜桃,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贴着自己,光是看着近在咫尺的距离,他就难受的浑身痒痒。
默默在心里想,希望晚上别弄脏小丫头的床才好。
——
第二天是周末,
周芸芸潜意识里想着今天要早起接大师傅回家,天色刚刚亮,她就睁开了眼睛,
只是眼下这个情景,让她动也不敢动。
她的脸颊贴着的是一堵夯实的铜墙铁壁,而她的手臂紧紧勾缠在人家的腰间,
周芸芸脸热的不敢抬头,缓了许久,才小心翼翼的挪开自己的爪子,
“醒了?”
“还难受吗?”
她刚有动作,对面的人就掀开了眼皮,
周芸芸连忙捂着脸摇头,“不难受了,你昨晚在这儿睡的?”
闻言,刘琛一本正经地揉起胳膊,
“我本来想给你揉了肚子就离开,但是你好像没太让,所以……”
“哦。”
顶着不大好看的鸡窝头,周芸芸快速的起床梳头发,然后看着热气腾腾的早餐觉得总有哪里不对劲,不过她今天要去接大师傅,没时间去想不对劲的地方,
“小叔叔,那个,有个事情我可能忘了跟你说,这段时间,你可能需要把东西往我的房间搬一搬,咱们俩睡一间房,我大师傅摔了,要搬到咱们家!”
刘琛一脸了然,“好,我一会跟你一起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