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若是问周芸芸,
她肯定会翻个白眼,直白地说,
“她不配!”
杜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想到杜梅还有一个儿子,她就联想到了自己小时候,老爸出轨。
她妈当时还是一个一心为家庭付出的家庭妇女,看到年轻貌美的小三,在家里大闹了一场,然后就带着自己走了。
走得是潇洒,可因为自己没有爸爸,在学校不知道挨了多少排挤。
两个大人的错,往往最受伤的还是孩子。
周芸芸迟疑了半晌,道,
“先看看再说呗。”
魏爱霞觉得也是,于是乎拆开了那封热乎乎的情书,前半部分基本上全是抒发对魏爱霞的倾心,到了第二页总算是进入了主题。
信里说红棉厂确实有个临时工名字里面含有晨字,魏晨。
但具体的信息这信上没写,只说这个魏晨在红棉厂已经做了有两年的临时工,跟周围人相处很好。
也确确实实是北方口音。
当初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他那个在渔村生活的对象。
为爱远走他乡这个故事太让人动容,所以打听起来倒不是很难。
魏爱霞看完,心里已经有了五成的把握,
“小婶婶,这肯定是我大哥。”
见她失魂落魄,周芸芸又问,“信里说什么了?”
魏爱霞连着前面那一页抒情的信纸一并都丢给了周芸芸,
“我怕总结得不到位,你自己看吧。”
周芸芸快速地扫完,抛开前面那些生涩拼凑的情话,后面写关于魏晨的信息倒是没有半句废话。
她看完,也觉得这个魏晨是魏建军的可能性很大。
而那个渔村对象,也极有可能就是刘招娣。
不过在没有证据之前,她也不敢轻易下定论,
“你先继续通信,看那边能不能寄一幅魏晨的画像过来,就光凭几句话的描述,咱们也不能断定他就是你大哥,这事,你没有告诉魏家人吧。”
魏建军战死边境的事,原主也知道,当时整个魏家都笼罩在阴郁中,原主连着写了好几封信安慰魏建国,只不过这些信跟之前的信一样石沉大海。
魏爱霞点头,“我知道轻重,没跟家里人说。”
……
两人分别,
周芸芸若有所思地回到了练琴房,袁青正巧拿着她修好的手风琴过来,
“芸芸,你的琴我帮你修好了。”
里面的零件螺丝掉了,袁青还是亲自跑了一趟京郊大师傅那儿才修好。
周芸芸接过琴,试着弹了弹,
果然音色跟音准一如从前,
见对面的袁青一脸欲言又止,她问,
“你还有事?”
袁青唇角扬了扬,“看你气色不错,这是跟刘工谈明白了,那你让我帮忙找的房子还找吗?”
周芸芸迟疑半响,“找吧!”
现在之所以还能住这套房子,组织完全是因为看在小叔叔的面子上,若是以后两人有变,那就说不好了。
狡兔尚且三窟,多一条出路总算是好的。
袁青浅笑,“行,我明白了。”
说完,他犹豫了一会,脸色变了变,带着愁色,
“还有一件事一直没告诉你,大师傅摔了一跤,她的子女在国外,孤零零一个人,现在人在医院,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你怎么不早说。”
周芸芸心里一紧,“摔的怎么样,医院怎么说?有没有伤筋动骨?”
若是没有齐老,原主怕是在音乐上也没有这么大的造诣。
“齐老喂牛的时候,被牛蹄子给撩了,摔着坐椎骨,医生说可能要接到环境好一些的地方修养,牛棚那边肯定是不能再回去了。”
袁青忧心忡忡,
本来他是打算将齐老接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