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怎么办啊?未央殿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彩衣急得快哭出来了,“这一定是故意的,陛下和娘娘一前一后,故意把王爷和王妃分开,该不是要置王妃于死地吧?”
青鸽和墨鹤相视一眼,面色凝重。
“王妃是替我们闯的未央殿,我是暗卫之首,一切后果应该由我来承担。”墨鹤握紧剑,转身凝重地要跟上去,“放心吧,我会暗中保护王妃。”
如果真的要走到那一步,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这也是他欠苏染汐的!
“站住。”青鸽看出他孤注一掷的打算,连忙冲上前拽住墨鹤,“先去一趟工部,找蔡侍郎。”
“蔡永?”墨鹤皱眉,“区区工部侍郎,如果陛下真要问罪,他怎么救得了王妃?”
“王妃临走前特意提起,一定有她的安排。”青鸽咬了咬牙,“不管了,赌一把吧!”
墨鹤眸光闪了闪,冷静下来理智跟着回归,“王妃是自愿入宫,没有把握的话,她不会白白去送死的。”
两人一合计,直奔工部而去。
彩衣帮不上忙,只能安排苏染汐的安排,拿了令牌,提前入宫,为中秋宫宴做准备。
更重要的是,在宫里才能掌握王妃的第一动向。
御乾殿。
“苏染汐,你好大的胆子!”夏武帝气势汹汹地走到下跪的苏染汐身前,面色铁青,“你竟敢炸了未央殿,毁了皇后的小佛堂!”
要不是还保持着帝王风度,他险些指着苏染汐的鼻子大骂,“皇后就算有千般错,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国母,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做这种抄家灭族的蠢事?”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在岭北立了功,就能无法无天凌驾于皇后之上了?那以后孤要是罚了你,你是不是还要炸了孤的御乾殿?”
帝王威压扑面而来,满屋子的宫女太监不禁吓得低下头,大气不敢出。
苏染汐微微低头,谦逊有余却不见丝毫惊惧之色,一脸的委屈无辜:“陛下何出此言?我何时炸了未央殿?”
“你还敢狡辩!”夏武帝气得走来走去,抬起脚想踹,看着她姣好的容颜和瘦弱的身子,半晌又愤愤放下脚,咬牙切齿道,“齐嬷嬷被扎成重伤,都没个人样了!要不是王御医医术高明,她的内功又深厚,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皇后待齐嬷嬷像亲人一样,你这一闹,她的病情雪上加霜,昨晚险些没熬过去,如今人还在昏迷之中……”
夏武帝阴沉地俯视着苏染汐,眼神凌厉:“苏染汐,你还不认罪?非要孤将你打入地牢用刑吗?”
“父皇,万万不可啊,我身子骨弱,岭北受的伤现在还没好呢!”苏染汐背脊挺直,微微皱眉,“陛下明鉴,臣媳有罪。”
“你!”夏武帝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愣了一下。
她就这么承认了?
刚刚不是还死不承认吗?
“炸未央殿,罪同刺杀皇后,你不要命了?”夏武帝皱眉,戾气反而不如刚刚深,眼神多了一抹试探和打量,似乎想要知道苏染汐葫芦里到底卖什么关子?
“父皇,我冤枉啊。”苏染汐红着眼睛喊冤,“我说自己有罪,是罪不该夜闯未央殿,想尽法子见一见王爷。”
“数日不见,我实在想念夫君,再加上府中恶奴作祟,我气不过,又顾念着那恶奴是王爷身边的旧人,才想着入宫找他说道一番。”
“你在说什么鬼话?”夏武帝黑着脸,半点不信,“你的本事,连皇后你都敢惹,还会怕什么恶奴?”
“陛下不信可以去查啊,那个张嬷嬷据说是看着王爷长大的,如今又是王府的掌事嬷嬷,我这个王妃有名无实,一直住在荒僻的冷阁里,想吃口热饭还被刁奴掀了锅。”
苏染汐委屈巴巴道,“打狗也要看主人,我总不能一刀砍死她罢。”
“哼!”夏武帝冷眼瞅着她,“你把孤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