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老老实实地举手投降:“不过,素闻大王子英武悍勇,所向披靡,想来不会跟我这小小女子计较。”
“您也说了,我精通医术,还是夏凛枭的女人,留我在身边,不仅能帮王子治病炼毒,还能羞辱夏凛枭,岂不是一举两得?”
塔慕掐着她的下颌,冷笑:“你解了岭安城的毒,坏我攻城大计,如今却说要帮我?”
“殿下若要杀我,何必让人千辛万苦地掳了我来?”
苏染汐小心翼翼地捏着刀把,“我受制于人,身不由己,又被夏凛枭整得浑身是伤,够可怜的了。”
她楚楚可怜地眨眨眼,小嘴一瘪:“我胆子小,咱们好好聊,别动刀动枪的行不?”
“你身上的伤,是夏凛枭所为?”塔慕诧异过后,冷冷讽刺,“那你还为他卖命!你待夏凛枭如此深情,我怎敢相信你刚刚的鬼话?”
这一刀,再深一点,她就要当场噶了。
“深情个鸟!我卖命是为了跟他和离,那是为了我自己的自由,跟夏凛枭这个人有个屁关系……嘶!”
苏染汐疼的小脸扭曲了一下,“不好意思,一激动扯着伤口了。”
想到探子的回报,塔慕神色稍缓,再次试探:“夏凛枭虽说是残了,可是位高权重,皮相也算出色,听闻京都女子莫不为之痴狂,你怎会如此不待见他?”
“婆媳不睦,夫妻离心,小三横行霸道……理由多了去了。”苏染汐故意往他身上瞥了一眼,突然红着脸颊干咳一声。
“尤其,夏凛枭身患隐疾,夜不能举,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岂不辜负我如此美貌?”
那一瞬低眉浅笑的温柔,恰似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塔慕心尖一颤,回手撤刀。
突然觉得下半身凉飕飕的,他有些臊得慌,故作严厉地斥道:“你倒是厚脸皮!为了活命,女子的廉耻心也不要了?”
“古人云:食色,性也。此乃人之天性,非有男女之别,何干廉耻?”苏染汐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没想到之前一直简单粗暴地将‘生孩子’挂在嘴边的糙汉子,竟然因为她一句话就红了耳朵?
这是碰上个表里不一的纯爱战士了?
“如此伶牙俐齿,直爽不羁……”塔慕盯着苏染汐,突然笑着俯身而下,紧盯着她的唇,“合该是我的女人!”
卧槽!
他该不是想就地圆房吧?
苏染汐心下大惊,面上不动声色:“我吃了药一动不能动,你一个人挥汗如雨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