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无数客房。
喻南书脑子里意识还在,但身体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权。
周庭将她带进某个房间。
她被他扔在床上,就压了上来,喻南书挣扎无果,心思百转,咳了几声,虚弱无力地说道:“周总。我嗓子太难受了,能给我接杯水吗?”
周庭伏在她身上,眯眼看她,“喝水?”
喻南书认命般对他笑了笑,“我现在这样……”她连动一动脖子,似乎都用尽了力气般。
周庭半信半疑,但转念一想,她今晚就是插了翅膀也飞不出他掌心的!
喻南书看着他犹豫后,扯掉领带,起身往外面出去,她费力往床头凑近。
周庭端了水回来,递给她之后,就火急火燎的开始脱衣服。
喻南书眼角微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脱光后朝着她扑来,她伸手将台灯握住,用力砸上去!
周庭眼看就要亲上她,没防她来这一手,并没有立即晕倒,伸手一摸脑后,满手的血……
“喻南书!你还真是……”
喻南书脸涨得通红,举着水杯又补上一记,看着他震惊地闭上眼,她跌落在床下,爬在地毯上干呕了半晌。
“白辛蓝。”
喻南书浑身提不起力气,看着床上的玻璃碎
片,够到一块,掀起长裙划下。
痛感刺激之下,她晃着站起来,踉踉跄跄离开这个房间,往最角落里的某个房间进去,昏迷前锁死了门。就瘫在了鞋柜旁。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很久。
一只冰凉凉的手抚上她脸,喻南书惊醒,“滚开!”手腕却被人一把握住,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她愣怔片刻,抬眼,却看不清眼前人。
“傅言卿?”
喻南书模糊不清,只能看到是个男人的轮廓,但这个气息熟悉而安心。
“嗯。”
傅言卿阴沉着脸,伸手将她捞在怀里,手抚过她额头,全是汗,他声音不自觉轻柔了两分,“是我。”
喻南书往他脖颈间埋首,手臂紧了几分,庆幸的语气低声道:“幸好是你。”
傅言卿侧过头,手指捏着她下巴,唇凑近她耳边,轻声问:“为什么幸好是我?”
心底深处,隐隐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期待。
喻南书迷茫地看着他,瞳孔涣散着,重复了他问题,“对啊,为什么幸好是你呢?”长长的眼睫垂下,在那双眼底打下小小的阴影。
傅言卿耐心耗尽,张嘴在她脖颈间咬了咬,威胁道:“回答我的问题。”
喻南书似清醒了两分,
眼里闪过一丝湿意,努力去迎上他视线,“因为你说,敢和别人纠。缠,就把我扔海喂鱼。”
话音未落,手臂传来剧痛,傅言卿死死的攥住,咬牙恶狠狠地道:“你就只记住了这个?”
喻南书脑子嗡嗡响,浑身像着了火,她寻找着能提供凉意的地方,恨不得把自己都贴在他身上,双手胡乱的从他领口往下探。
傅言卿身子僵了两秒,将她抱起,直接从被踹坏的门往对面的房间进去,门被他用力踹上。
走廊里,几个人面面相觑。
路冬张了张嘴,看向季晨:“这时候,会不会有点儿……趁人之危啊?”
早干吗去了?
季晨推了下镜框,将轮椅推进旁边的门,淡淡的对保镖说:“把她关到底层去,等三爷吩咐。”
“是。”
保镖拖狗一般,将被绑起来的白辛蓝拖离。
其他人转身离开。
纪子睿唉声叹气,撞了撞季晨的手臂,问他:“你觉得,我这回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个坟呢?”
季晨同情的看着他,“纪少,你该庆幸你动作足够快,帮南书姐挡了一波居心不良的人。不然……”他连连摇头。
鬼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呢!
纪子睿直叹气,光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