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和什么其他男人攀扯不清。
傅言卿抬着眼皮,轻飘飘地撩了她一眼,问道:“要叫人吗?”
喻南书点头,“对。”
傅言卿头也没回,喊了声:“季晨。”
季晨从旁边一道门内走了出来,推了推镜框,“南书姐,好巧啊?你是和朋友一起来玩啊?”
喻南书眸光流转,笑了一下,“是啊。”
季晨看着她推开门,回头无力的问:“三爷,我来吗?毕竟是女的,要不叫路冬上来?”
傅言卿面无表情看着他。
季晨认命,对喻南书笑了笑,经过她身边,进了包间将陈维维扶起来。
出了门时,陈维维睁开眼睛和轮椅上的傅言卿对视一眼,就又闭上了眼。
喻南书打到前台订房间。
前台很客气的告诉她:“喻小姐不好意思,今天房间都订出去了。”
季晨扶着陈维维,看了眼傅言卿,又看向喻南书:“南书姐,要不送你房间去?”
喻南书还没说话,电梯已经到达了她住的楼层。
门打开,轮椅上的傅言卿没动,倒是看了季晨一眼,“还不下?”
季晨迅速扶着陈维维下去,回头还不忘记提议:“南书姐,既然没房间了,
不如你去楼上?”
门关上了。
喻南书沉默着,眼球微动了动,瞥了旁边轮椅上的男人一眼,只能看到他黑乎乎的头顶,可她似乎明白了点儿什么,又似乎更摸不准他心思了。
……
清晨。
又是那种胸。口碎大石的滞闷感,喻南书眼皮抽了又抽,哪怕还没睁眼,就猜到了什么。
隔了几秒,喻南书已经麻木到认命的睁开眼,将身上的胳膊拿开,木着一张脸,磨了磨牙,下了床,进了浴室时,才发现是裁然不同的环境。
“难道最近太累,所以开始梦游了?”
她明明记得自己洗澡后,是睡在之前的卧室里的。
怎么醒来就又跑到了傅言卿的床上呢?
“真是活见鬼了!”
镜子里,那张精致的脸上透着浓浓的沮丧,喻南书有些狂躁,伸手抓了抓头发,关上门,将水温调高,任发烫的水流将心头难以言表情绪浇灭。
水声骤停,喻南书将浴巾裹好,出来一看,床上男人姿势未变,也没有要醒的迹象。
她无声哼了哼,转身熟门熟路的进了衣帽间,随手取了件黑色衬衣,拿了条白色运动裤换上。
再出来时,喻南书刻意盯着床边的
轮椅多看了两眼,带着无法抹消的疑问,离开。
卧室床上,原本熟睡中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眸,视线落在门口,凝了半晌,翻了个身,闭上眼,却怎么也无法再入睡了。
傅言卿迷惑一叹,“真是奇怪。”
楼下。
喻南书输入了密码,打开门时,正撞上从洗手间里出来的陈维维。
陈维维盯住她身上的男人衣服,打了声口哨:“呀!果然有男人了?”
喻南书连叹气都显得有气无力,进了卧室,打开衣柜,扭头看着又躺被窝里的陈维维。
“维姐,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陈维维对这个问题不为所动,目光像要穿透件真丝衬衫似的,“你昨晚去哪儿了?”
“睡觉。”
“昨晚我醉了后,是不是有男人出现过,还坐轮椅上?”
“你是喝断片了。”
喻南书取了裙子,又拿了套内。衣,去换好回来,“要没什么其他安排,不如我请你去吃吃鹿城特色早餐吧?顺便转转,晚上我有个旗袍秀,你要不要一起去?”
陈维维伸手,掐了她脸一记,拉上被子:“除了对你那个神秘男人的兴趣,其他都免谈!别打扰我睡觉。”
喻南书撇了
下嘴,调了空调温度,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