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替罪羊吗？”
话是这么说的没错，但是张父觉得，封家可没有那么好糊弄。
父亲一张脸变成了菜色，张若美细心的安慰，“爸，没事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咱家有的是钱，不要怕。”
张父抬手用力的按了按胸口，他年纪大了，心脏就承受不住太大的压力，今天这事已经超乎他的预料，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封暮晨竟愿意为了那个杂种，把整个封家的车队都派出来了，可想而知，那个孩子在封暮晨心里的分量有多重！
张若美还是太年轻了，没见识过封家的手段。
他刚刚喘过来气，忽然手边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抬手捂着胸口，他把电话拿起来放在了耳边，“喂。”
“张总！”
听筒那边的人就像火烧了眉毛一样，慌慌张张的说，“刚刚我接到好多厂商，说要跟我们终止合作。”
“啥？”
张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两只眼睛都翻出了眼白。
张家是开超市的，是那种大型连锁超市，每个一线城市都有他家的超市，就连一些二线城市也有。
生意之大，可算是占据了国内超市的
半壁江山。
开超市的，最重要的就是货源，像张家那种类型的大超市，拿货比别的小超市要便宜一些，而且很多品牌都是争先恐后的想入驻。
但是现在……
他忍着心里那口气，猛地呼吸了一下，迫切的问道，“有多少厂商？”
“非常多，现在已经差不多有四十多家了，现在电话还在不停的响，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多少家……”
四十多家！？
张父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胸膛里一股血气顺着他的喉咙直往上滚，“都，都是什么类型的……”
“食品的，酒类的，副食的，粮油的，几乎全都有，张总，这可怎么办啊？你要不来一趟公司？我们都快压不住了！”
“噗……”的一声，张父堵在胸口的那口血，猛地一下喷了出来。
张若美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父亲，她想从父亲的只言片语里猜测到底出了什么事，结果张父一口血朝她喷了过来，她吓得赶紧站起身走了过去，“爸，爸，你怎么了？”
电话从张父的手里滑落，他的两只眼睛比之前还要灰暗，就像没有听到张若美的话似的，他的嘴里喃喃的自言自语，“完了，这一下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