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慢慢的摇摇头。
“好。”封暮晨转头看向封晴，“夏晚晴在给你股份之后，多久去世的？”
他的语气其实很平和，但封晴就有一种被接受拷问的感觉。
她比之前站得还要端正，认真回答，“夏晚晴在给我股份之后，差不多一个月的样子就去世了。其实到底是哪天去世的我也不知道，只是接到通知的时候，就是她的葬礼。”
给女儿定了娃娃亲，甚至还将公司的股份作为嫁妆提前给了封晴，这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做的事。
除非……
除非夏晚晴知道自己会死！
又信不过苏在生，所以才会给女儿铺好了后面的路。
封暮晨心里一凉，这个想法，他不知道该怎么对苏凉晚说。
小姑娘现在都要哭了，他说完之后，她应该会更难过。
他把她的小手用力的握在了掌中，对封晴说话的音调骤然降低，“封晴，你和你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晚晚，你觉得拿出这份本应该就属于晚晚的股份，这些事就能了了？”
封晴心脏猛地一
缩，就连站着的两条腿都有些发抖，虽然知道封暮晨一定会质问，一定会生气，她也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但是真正承受封暮晨的怒火，她还是有些害怕。
“五爷。”
她的眼圈一红，双腿一软，下意识的就要跪下去。
封暮晨厉声道，“给我站稳了！”
封晴也想站稳啊，但是她腿软，根本就站不住。
她趔趄了两步，双手扶着旁边的沙发，手指控制不住的抖着，“五爷，我错了，我不知道苏凉晚是你的女人，我要是早知道的话，股份我就直接给她了，也不会逼她。”
封暮晨冷笑，“你是在责怪晚晚没有告诉你，她跟我的关系？”
“不，不，不，不是！”
封晴用力的摇头，两滴热泪顺着她化着精致妆容的脸滚了下来，“我不是这个意思，错了就是错了，五爷要怎么责罚我，我都愿意，只求五爷放林家一条生路。”
林家，封暮晨还不放在眼里。
就算整个林氏集团都给封暮晨，对他来说，也只是他众多产业里的九牛一毛。
他抬手搂住苏凉晚的肩，将她轻轻的拉进怀里，保护欲十足，也是在向封晴示威，“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