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朝堂上不断地给关龙逄制造麻烦,质疑他的决策。
“相国,你这改革之策过于激进,恐会引起动荡。”一位大臣在朝堂上发难。
关龙逄镇定地回应:“诸位大人,如今夏朝若不改革,才是真正的危险。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为了百姓的幸福安康。”
帝发在这个过程中始终坚定地支持关龙逄。
“相国一心为国,吾相信他的决策。诸位若有更好的建议,也可说来听听。”
在帝发和关龙逄的共同努力下,夏朝逐渐从濒临崩溃的边缘走了回来。
经济迅速好转,百姓安居乐业,国家又重新焕发出了生机与活力。
可是当一切好转之际,在夏朝的王殿深处,帝发躺在华丽却冰冷的床榻上,面色枯黄如秋叶,眼神中满是悔恨与不甘。
曾经那个在享乐中肆意挥霍时光的君主,如今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
床边的帷幕随风轻轻飘动,仿佛也在为这即将消逝的生命叹息。
“吾悔不当初啊……”
帝发微弱的声音在寂静的王殿中回荡。
他回想起往昔放纵的岁月,美酒如同流水般灌入喉咙,舞姬的身姿在眼前摇曳。
而那些忠臣们痛心疾首的劝谏却被他当作耳旁风。
如今,身体每况愈下,他才深知自己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王殿外,大臣们焦急地踱步,时不时望向紧闭的大门。
他们都知道,夏朝的命运此刻悬于一线。关龙逄站在人群前列,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大王他……”一位老臣忍不住哽咽起来。
关龙逄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大王若能早些醒悟,何至于此。”
此时,帝发强撑着身体,唤来侍从,让他们传关龙逄进殿。
关龙逄匆匆步入寝殿,看到帝发的模样,心中一阵酸楚。
“大王。”关龙逄跪地行礼。
帝发艰难地抬起手,示意他起身,“相国,吾深知自己时日无多。吾这一辈子,最正确的决定便是重用了你。可如今夏朝刚有起色,吾却要走了。”
关龙逄眼中含泪,“大王,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帝发摇了摇头,“吾的身体自己清楚。吾死后,希望你能辅佐吾的儿子桀。”
关龙逄郑重地点头,“大王放心吧,臣定当竭尽全力。”
不久之后,帝发带着无尽的悔恨离开了人世。
整个夏朝沉浸在悲痛之中,百姓们身着素衣,街头巷尾弥漫着哀伤的气息。
按照遗命,桀登上了王位。
起初,众人都对这位新君抱有期待,希望他能继承父亲的遗志,带领夏朝走向繁荣。然而,他们很快就失望了。
桀坐在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周围是阿谀奉承的臣子。他看着下方跪拜的众人,心中满是傲慢。
“吾为帝王,自当享受这世间一切荣华富贵。”帝桀大声说道。
一位老臣鼓起勇气上前劝谏:“大王,先王临终前希望您能励精图治,如今夏朝虽有好转,但仍需大王用心经营啊。”
帝桀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吾的事,还无需你来多嘴。”
关龙逄看到这一幕,心中焦急万分。他私下找到帝桀,试图劝说。
“大王,如今百姓生活刚刚安稳,您应效仿先王,关心国事啊。”关龙逄诚恳地说道。
帝桀却冷笑一声,“相国,你莫要以为自己功劳大,就可以对吾指手画脚。吾想做什么,还用不着你来教导。”
时光悄然流转至六年以后。
歧踵戎,一个来自远方的部落,带着对夏朝的敬畏与好奇,踏上了前往夏都的旅程。
他们的队伍在广袤的大地上缓缓前行,旗帜在风中飘扬,马蹄声打破了原野的寂静。
夏都,这座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