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的东西。”江凡目不斜视,瞳孔深邃,“你的记忆,或者说所有人的记忆,都有可能成为蒙蔽你眼睛的东西。”
“所以要保持清醒啊银河球棒侠。”他转过头来,拍了拍星的肩膀,大步离开这里,坐在一旁的镜流也默默起身离开。
“谜语人真该死啊”星小口小口地喝着苏乐达,满脑子都是懵,有种自己置身于云雾里的错觉。
“星,姬子姐姐让我们去酒店大厅,好像景元将军他们也在呢,你要现在也一起来吗?”三月七看了看手机,从椅子上站起来。
星原本是想来贵宾室好好休息休息的,而且自己也才刚上来,委实不想变成骡子满处跑。
结果江凡和镜流离开,自己在贵宾室的熟人也没剩下几个,虽说知道名字,却也没什么交集,一个人留下难免有点孤单。
星仰头把那杯苏乐达全喝下肚,点了点头:“行,一起吧,不然我怕你一个人孤单。”
“呵呵,无妨,此间正是敌力角气之时,为万安计,我联盟理应代表星穹列车出面周斡旋才是,绝不能让各位铤而走险。”
“况且公司急于事功,但到底有和平之名在先,家族尽管进退无名,可也自称心向和谐。”
“联盟虽已临时接管匹诺康尼,但历来以理服人,相信双方定能捐弃前嫌,握手言和。”景元笑着说。
“将军为人深明大义,仙舟联盟亦有数位将军亲临,相信能有联盟从中斡旋,匹诺康尼的和平指日可待。”姬子说。
“愧不敢当!若无全军上下万众一心,谋无遗计,若无列车组的各位,又有何用?”景元说。
“否则这座美梦乐园还没等来和平,反教那群秩序的残党捷足先登了”
星和三月七刚刚坐着电梯下楼,还没走几步路,就看见大厅拐角的过道里景元和杨叔她们在说话,靠近一听,两人瞬间大眼对小眼。
“你听懂了吗?”星压低声音问。
“没有,你听懂了?”三月七反问。
“你没听懂?”星双眼一亮,低沉地说,“那我略懂一点”
在星和三月七交头接耳一番抬起头之后,发现景元和杨叔正安静地看着她们。
这让刚刚鼓起勇气想和对方比拼智商的螺丝咕姆星和黑塔三月七非常尴尬。
“我们的大功臣可算来了。”景元笑着。
“不敢当不敢当,我也只是贡献了绵薄之力,不值一提。”星轻咳一声,“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
“哈哈哈,不愧是银河球棒侠,侠之大者,明察秋毫!”景元笑笑。
“不过杨叔你没事吧?听说那家伙连知更鸟小姐都没放过,把你们全都给关起来了”三月七上下打量着杨叔,发现没有缺胳膊少腿,才放下心来。
“你们”星愣了一下,隐隐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重点。
“哎,说来话长不过,那位星期日先生是个体面人,没有对我们两个下狠手。”瓦尔特摇了摇头,“他只是使用了一种名为调律的能力,将我们的意识和他自己连缀在一起,换句话说,他把我们囚禁在了意识中。”
“多亏那位敖霜小姐击溃了齐响诗班,我们才能逃出生着,瓦尔特把视线投向大厅的一角。
那里敖霜正叉着腰露出胜利者的微笑,阿兰蹲在地上捶胸顿足,仿佛走出城镇的天才遇见超级宗门的圣子,眼里满是不甘。
“啊,他也对我们用过那个那个调律来着,这岂不是意味着,我们也差点惨遭囚禁”三月七下意识捂住嘴,看向身边的星,意思是说我们差点就危险了。
可星却怔怔地愣在原地没有回应,因为她愈发觉得自己肯定是遗漏了什么东西,而且很重要。
“现在我们可以确信,他确实是想和我们公平决斗”姬子说。
“那他现在又在哪里呢?已经被联盟的云骑们抓起来了吗?”三月七问。
“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