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阮红棉形成同等“鹤立鸡群”阵势的还有另外一名衣着光鲜的成年女子,同样也被不少村民如众星捧月般包围着,献殷勤、说客气话者不再少数,只是性格与阮红棉截然相反,如若说前者是一团待人热情、八面玲珑的千年烈火,那后者则属于一座处事冷漠、岿然不动的万里冰山。
她叫封青竹,长得也很漂亮,属于那种一眼就让人很有征服欲的冰山冷美人,不过她可没阮红棉那般好说话,对待追求者的态度也十分干脆,某些头脑发热、一时被迷了心智的猪哥恬不知耻地伸手去摘她胸前的枣子,迎来的必定是对方一记反手巴掌。
“啪!”
很高傲,与邻家大姐姐似的阮红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边好言婉拒,那边巴掌声连篇,彼此的追求者们似乎都在暗地里较着劲儿,一番区别对待,倒是苦了夹在中间的一对老年夫妻,坐席不会挑位置,可算遇上了冰火两重天。
吃到一半的时候,老头忽然说了:“老伴儿,咱换个位置吧,这里太吵了。”
老太太说道:“不行,肘子还没上呢。”
老头闻言立刻怒了:“吃吃吃,就知道吃!50年前也没见你这么能吃,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吃下你递过来的枣子!”
老太太听完也怒了:“嫌弃我了?当初可是你主动追求我的好不好,也不知是谁,恬不知耻地拿了人家的枣子,吃完还往我嘴里吐!”
“那……”老头老脸一红:“那不是为了调情嘛。”
“那你现在调一个?”
“我……”
“来,我张嘴了,啊~~~”
“……”
“不行,我要吐!”
老头有些犯恶心地跑开了,气得老太太狠狠一杵手里的拐棍,骂骂咧咧道:“老不死的,果然嫌弃了我了。”
……
尚抗作为村里的贵宾,很是荣幸地被邀请到了主座的位置上,左手边坐的是地位颇高的金爷爷,旁边是老疙瘩,右手边坐着村里的村长,旁边还给人留了个空位。
村长名叫赵庆峰,年纪看上去也就五十岁出头,长得很瘦,一脸的横丝肉,打眼一看应该是个很严厉的人,旁边的座位是给他儿子留的,对方也是村里年轻一辈中的骨干人员,只是此时还没到场罢了。
赵庆峰一番简单的寒暄之后便主动敬酒,话里话外无非是在打探尚抗的来历,在笃定了对方属于轩辕门弟子之后,他的态度倒比之前变得更殷勤了。
“嘿嘿,小哥,别客气,吃菜吃菜。”
赵庆峰不停地让着,哪里晓得尚抗本就是不懂谦让之人,酒虽然没喝,但饭却没少吃,一通风卷残云搞得跟自己家似的,看的周围的小孩子们好一阵目瞪口呆,主座上的大人们还捧呢:“少侠好饭量啊!”
吃到快一半的时候,祖庙门口忽然来人了,准确点来说是来了一队人,足有十一二个,皆是身强体壮、威风凛凛的年轻男子,一个个神采奕奕,精神抖擞,为首的是一名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身材高大,模样俊俏,消瘦的脸上透着一股野性的韵味,并非深沉,而是血气方刚的体现,身着一件黑色的猎户服饰,腰间别着一把弯刀,背上负着弓箭,走起路来都呼呼带风,一开口嗓门还挺大:“爹,孩儿回来了。”
赵越,村长赵庆峰的独子,村里狩猎队的队长,为人豪迈奔放且嫉恶如仇,很受广大村民的仰慕。
席上的赵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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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闻听此言,赶忙离开座位出门迎接,父子二人于祖庙门口相汇,赵越率众早早跪在了地上。
“儿啊,我的儿啊!”赵庆峰满脸激动地上前扶起了一位青年男子,抓着对方的手甚至涌现出了泪花:“越儿,你总算回来了,三年未见,爹都快不认识你了。”
“爹,我在这儿呢。”
“村……村长,您认错了,我是王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