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出现在肖远的周围。
他们一边保护肖远的同时,一边枪口集体朝外,只要肖远一声令下,可以立马把他打成筛子。
看到这么多枪械指着己方,田国民就算心里再恨,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摸向腰间的手,慢慢放了下来,随后,言辞激烈地控诉肖远的暴行:“肖远,你这一招实在是太歹毒,太狠了。我安和会自殖民时期开始到现在,有着三十多年的辉煌历史,在奥门这块地方,也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没想到,你一天晚上,就让我们整个安和会成为众矢之的,土崩瓦解。你这样做事不留余地,难道不怕自己哪天,会像我这样,大难临头?败在你手里,老子一千个一万个不服气。”
听到这里,肖远直接就乐了,抱着手笑呵呵地说道:“田老大,别把自己说得跟个无辜的受害者一样。我给过你机会啊,是你把握不住啊。有一句话,你说错了,你不是败在我手里,而是败在你自己手里。”
田国民不明白肖远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他沉默以对,肖远顿了顿以后,解释道:“首先,你们安和会是殖民时代的旧产物,现在是新时代。你们那套,靠拳头,靠打打杀杀抢地盘的路子,已经行不通了。新时代,讲究的是顺应大势,顺天而为。你看不清楚形势,自然就会被这个时代抛弃和淘汰。
其次,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你以为,何家能在奥门扎根这么久,就只是靠何鸿深一个人么。以为老赌王死了,何家就成了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拿捏的对象?
至于最后一条,是你看错了我。你以为,你人多,地盘大,武器多,就可以称王称霸了?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想要取胜,得先学会动脑子。
以上三条,条条都是因为你自己的原因,怎么能怪得了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