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的意思,是你不如把你自己身边的丫鬟开脸,一来,你自己的丫鬟,卖身契在你手里,怎么都翻不出天去,王府怎样都会在你的掌控下;二来,阿青也念你这份情。”
太夫人顿了顿,眼神落在样貌昳丽的碧柳脸上。
“这丫鬟就很不错。”
碧柳顿时像是吃了什么腐烂的东西一样恶心。
她白着脸,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王妃,奴婢万万没有这个心思!”
庄云黛却是真觉得有些恶心了。
她歪过头去,很是不适的模样。
碧柳反应极快,立时端起旁边的痰盂来,让庄云黛吐在了里面。
这反应之大,太夫人都被吓了一跳。
庄云黛吐完,脸色有些淡的拿帕子擦了擦嘴角:“祖母,我有些不适,恕我没法再招待祖母了。”
太夫人忙道:“你好生休息,这怀孕初期就是这样,怄得厉害。”
她起了身:“只是,我方才同你说的事情,你也多想想。”
庄云黛拿帕子擦着嘴角,嘴角似笑非笑,隐在了帕下。
太夫人一走,碧柳又给庄云黛跪下了,她眼里含泪:“王妃,奴婢真没有那个心思——”
庄云黛有些无奈,抬手示意碧柳起来。
碧柳不敢让庄云黛用力,自己顺着庄云黛的手就起来了:“王妃——”
“我知道的。”庄云黛说得温柔极了,“你放心。”
得了庄云黛这么一句话,碧柳这才彻底安了神,
方才,让太夫人说得那话,真真是吓死她了!
她们王妃跟王爷伉俪情深,谁都插不进去!更何况,王妃对她那样好,她但凡还算是个人,都不可能对王爷起什么心思!
碧柳含着泪,哽咽一声。
……
暮色沉沉,陆霁青快步回了王府。
结果刚一进院门,正要抱起庄云黛来,掂一下今儿他的夫人有没有好好吃饭,旁边兀得传出一道声音来:“王爷不可!”
陆霁青的手臂僵在了庄云黛身上。
他沉下脸来,看向一旁。
那嬷嬷上前,对着陆霁青行了一礼,自报了家门:“老奴是先前伺候过先世子夫人孕期的。眼下太夫人请了老奴出来,照顾王妃孕期。”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