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张秋月因为巫师给她服下回魂丹而陷入无休止的梦境之中时,同一时间,正在客栈休息的谢知安猛然间感觉到胸前一阵不适,他的头开始出现隐隐的剧痛,脑子里开始闪过几个片段,他好像在一个山洞内,旁边有一个人在说些什么,你二人双死才可用月簪重续前缘,你可要想好了,生生死死,爱恨情仇,不过是过眼云烟,陛下的执念太深了。”
突然,谢知安脑子的记忆越来越清晰,可随着太多的片段涌入脑内,谢知安的头也越来越痛,痛的他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他双手撑在桌面上,将所有的东西全部划到了地面上,之后谢知安跪在地上嘶吼般大叫道,“啊——。”
这一声惊动了所有人,九卫率冲入谢知安的房间,他看到跪在地上,双手握着杯子碎片,表情十分痛苦的谢知安,而此时温行风、漠心、君令风也过来了,众人看到突然这般反常的谢知安都吓了一大跳,温行风冲到谢知安面前问他,“子安,你怎么了?”
谢知安强忍着痛意,他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谢知安双手已经被杯子碎片割地血流满地,众人看到他这样都十分担心,可温行风为他诊脉却没发现什么异常,也没中什么毒,温行风问他,“子安,你现在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吗?”
谢知安摇摇头,没办法,这个时候丘和这个地方根本找不到医师,接下来这段时间内,谢知安愈发头痛,他满脸都是汗水,而温行风一直在帮他施针,当年在北疆,温行风跟着当地的大夫学过简单的医术,没过多久,谢知安就因为疼痛晕过去了,一旁九卫急忙问道,“大人,我家公子怎么晕过去了?”
温行风从未见过像谢知安这般奇怪的病,他的脉象一切都很正常,怎么会发生刚才那样头痛欲裂的事情,好在他晕过去了,只有等他醒来再问问他了,温行风对九卫说道,“你家公子身体脉象并无异常,他刚才为何那般我也说不清。”
“只有等他醒来过后,看看情况如何。”
九卫说道,“好,今夜我守在我家公子这里。”
温行风又说道,“若是有什么事情,记得及时叫我。”
“是。”
君令风和漠心跟着温行风离开了,而漠心在离开这个房屋前看着突发怪症的谢知安不禁心里生出一丝不好的念头,她希望谢知安不会好起来,那样,她就不用听他的命令,不用再监控着张秋月的一切。
此时远在黎国被收复的那片土地之上,有一处琉璃仙山,此山隐藏于密林之中,没有人能找到它具体的位置,据说在这座仙山之上有一批常年修仙之人,他们精通道术,通晓宇宙阴阳之理,但很少有人真的上到过这座仙山。
此时隐藏于人世间的琉璃仙山之上,一身黑色道衣的渺渺道人正站于悬崖之上,他抬头看着远方,迷雾一片,他的身后走来一个七八岁的道童,小道童问道,“师傅,你为何一直望着远方?”
渺渺道人用手轻轻摸了摸自己长长的胡须,随后笑着说道,“孩子,为师这是在看天相,观人世。”
小道童不解地看着远方的天空,脸上露出一副不解的样子,渺渺道人笑着看站在身旁的小道童说道,“孩子,你还小,不懂这宇宙万物之中的道理。”
“待到你长大,亲自去这山下历练一番,到时候很多事情便明白了。”
小道童笑了笑又对身旁的渺渺道人说道,“师傅,我今年七岁了,师傅教我的道理我都记下了,为什么还要下山去?”
渺渺道人轻轻地摸了摸小道童的头,然后对他说道,“孩子,很多事情,爱恨贪痴,这都是人这一生必须要经历的,你只有经历了这些事,从红尘之中顿悟,才可真的明白为师告诉你的那些道理。”
小道童点了点头,悬崖之上吹起一阵风,渺渺道人又叹息着说道,“可惜,这世间有人却深陷于执念无法自解,重来一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