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赵受益饶有兴致的看向隋都指挥使身边的都虞候,“你是原先水军的指挥使?为何对涂山一带的地形如此清楚?”
“回禀大王,某等在金明池内多年,也曾妄想过无数次水战遭遇不同的地形。”
“妄想!好一个妄想!虎翼水军将来会遭遇不同的地形,有高山有平原,更有沙漠!你很好,隋将军,今后演习将此人算入其中!”
“是,大王!”
“谢大王!”
原本以为从金明池被人叫去陈州,可以告别原先那些憋屈的日子。
没成想来到陈州后,见到的两千料官船,还不如原先的三千料战船来的实用。
对自己的前途感到渺茫的他,此刻有些重燃激情的感觉。
他以前就是虎翼水军仅存的指挥使,如今虽然升职为虎翼水军的都虞候,但是依旧没有任何的归属感。
最关键的是,要自己一个禁军出身听从一名配军出身的号令,多少有些膈应人。
“洛兄弟,今后水军演习操练上,你我二人多多配合。你是禁军出身,理应比某草莽出身更懂得那些弯弯绕的东西,还请不吝赐教!”
“隋将军言重了,洛某必当恪尽职守,辅佐将军!”
随着旗手的旗语,第三指挥使也就是三营的弟兄,一个两个钻进水中,朝着岸边游去。
反向复合弓背在身后,不需要穿戴那么累赘的铠甲,落入水中如鱼得水,四散开去。
第二日一早,赵恒起床才从老内侍口中得知今晨夜袭之事。
“受益和志冲如何了?”
“大王今晨指挥战斗,刚刚睡去,鲁国公主正在准备早点。”
“你立刻将朕那封册封手谕,找人一并送回京师!让政事堂的几位相公,斟酌后,选一日对外宣告。”
虽说太子之位早就定了,但是皇太子之位一直悬而未决。
要知道老赵家这些皇子们都不是太过安分的。
只有确立了皇太子,这才是在告知所有人,朕的皇位非第六子赵祯不可,其余的那些娘子也别一门心思生皇子,无法扭转结果了。
赵恒在老内侍的搀扶下,嘴里塞着鼓鼓囊囊的蜜饯,这才能在航行中的官船上行走自如。
“官家,大王刚刚睡下!”
“平甫,不得对官家无礼!咳咳咳,爹爹,请进!备茶!”
“今晨你亲自指挥战斗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