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离开开封了。
“这个辣辣的口感,还有这酸酸甜甜的味道,为何越吃越上头?”
“爹爹,这就是四川路麻辣兔头的味道。”
“敢问大王,微臣曾经去过四川路眉山,从未见过如此美味!”
“可能王相公当时去的不是时候吧?这些乡野之人的粗茶淡饭,如何能进入王相公您的法眼?”
“大王的意思是,这些美味居然只会出现在民间老百姓的餐桌上?官家,微臣立即去信一封给成都知州,问问他到底是何居心?”
赵受益暗道要遭,真的让他把信寄过去了,铁定要穿帮。
“王相公,好吃不就行了?你如此这般做,成都府那边必定会当成大事件处理,到时候造成的民不聊生的局面,你作为政事堂宰辅,负的起这个责任吗?”
被赵受益呵斥一番,陈彭年顿时回过味来了,连忙躬身行礼,“微臣孟浪了!官家,大王,微臣有罪啊!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差点酿成大祸!”
“不知者无罪!受益,志冲,你等很好!扶朕起来。”
这是吃了多少?
都起不来了是吧?
张茂则上前,扶起赵恒坐下。
“官家,再喝一杯酸乳吧?”
“平甫,你吃了吗?”
“小的已经用过了,多谢官家!”
赵受益总觉得自家老爹对张茂则特别关注。
都说空穴来风,就算自己的乳娘当初与老爹有什么亲密关系又如何?
张茂则是自己的人,谁都不能左右他的想法。
虎翼水军那边送来了不少野味。
反向复合弓的威力这些配军也算是领教过了。
“将军,这武器威力巨大,全满东京,恐怕也只有我等水军配发到了啊!”
“都注意着点,要是让宵小之徒接近官家和大王,你等皆是死罪!”
“是!”
在寿州只是待了半日,陈彭年期间作诗几首,惹得赵恒诗兴大发,君臣二人在淮河之上留下不少名诗绝对。
当地府衙的官员也不敢将官家和太子的行踪公之于众,只能默默地将人送走。
倒是船上补给了一批物资还有柴禾。
“大王,您要的黄泥和煤粉都已经装运进了船舱!”
“让随行的工匠帮忙,将黄泥与煤粉混合,捏出小小的煤球出来,待到船上的柴禾点燃后,放入煤球即可。”
“回来!那几名辽人密谍如何了?”
“都还有一口气在,饿了好些天,已无求死之心。”
“他们若是想死早就自尽了,何故等到今日?”
“大王的意思是,他们在等待躲在暗处的同伴救援?”
“孤希望真的有救援的同伴赶来,这样可以多杀他几批,震慑一下那些宵小之徒,去吧!”